“好說、好說。”龍悅嘴上答應,心里卻暗道這可由不得你。
……
賭斗被安排在客棧的一個斗場,說白了就是一大塊空地,布置了兩個防止戰斗波及周邊的陣法。
因為是兩匹馬在打斗,這塊空地還很不小。棗紅馬和雪雁馬被放了進去,雪雁馬一溜小跑這進去,歡快的叫著,顯得意氣風發。
而棗紅馬則是極不情愿,在旁人的生拉硬拽下才走進走場,一邊走還一邊看著李喬一,眼神中滿懷期盼,仿佛希望主人能夠懸崖勒馬,阻止這場賭斗。
斗場旁邊圍了不少人,其實很多地方修士和凡人一樣,都愛看熱鬧。
“我覺得龍悅沒安好心,在坑這傻小子。”
“這人怎么會看不出來,他也是筑基期的修士啊,這點見識應該有,雪雁馬是妖獸,他的棗紅馬只是有點妖氣,龍悅的雪雁馬至少蒙妖七八層了。”
“也許是苦修之士,年齡又不大,有什么奇遇僥幸修到筑基,家里也沒有什么長輩指點。”
“這種情況也來搶奪寒天令?”
很多人都在搖頭。
兩匹馬都進入了斗場,雪雁馬立刻精神抖擻,朝棗紅馬直沖過去。
棗紅馬一見,沒命的逃。
雪雁馬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追上棗紅馬,棗紅馬突然身子詭異的一個掉頭,立刻把雪雁馬甩開一大截。
雪雁馬暴怒,心道一不小心卻這么一個卑鄙的家伙搞了一下,下次你不會再有這么好的運氣了,一邊想著一邊噓噓長鳴,又向棗紅馬急奔過去。
兩匹馬就如此在斗場內斗了起來,說是斗,其實一直是棗紅馬在逃,雪雁馬在追。說來也怪,那棗紅馬速度了不快,路線也并不靈活,但是到了關鍵時候出人意料的一躲一閃,就能立刻拉開和雪雁馬的距離。
龍悅在一旁看的手舞足蹈:“臥槽,又差一點。吉里,再快一點,再快一個節奏。”
“這棗紅馬只怕不簡單。”
“好詭異的身法啊,如果用出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偶然,但一直是這種招式,可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
“雪雁馬不見得能贏。”
“棗紅馬的修為還是低了點,可惜了。”
圍觀的人也有不少有見識的,七嘴八舌的議論說。
正在此時,雪雁馬又追到棗紅馬身后,就在大家以為棗紅馬又要以那種奇怪的步法躲過時,棗紅馬突然扭過頭來,對著雪雁馬大叫一聲。
這叫聲聽起來也并不是特別響,但卻仿佛充滿了一種神奇的力量,四周圍觀的人也都覺得如受重擊,覺得腦袋中一片空白。
而緊跟在棗紅馬后面的雪雁馬則更是不堪,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散亂,下面屎尿也流了一地。
“什么?麒麟吼。”李喬一聽見劍靈驚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