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赤膊老頭啊,我看他做的東西都是黑不溜秋的,很一般的樣子。”
“誒~,師弟此言差矣。火太長老上做的東西,件件都是精品,難道……難道陳師弟還沒有煉器,不明白這法寶的好壞?”
驅動銅車馬的趙長老也說。
“原來那赤膊老頭還是什么太上長老。”陳可石喃喃的說。其實陳可石也不知道太上長老是什么,只是聽到這個名字比較牛叉,所以才感嘆一句。
“火太上沒有教師弟開始煉器。”
“煉器?那赤膊老頭哪里教我煉器啊,每天只是讓我打鐵,對,用那個淬玉訣提純材料,每天累得要死。”
“我猜那是火太上讓師弟夯實根基嘛。”馮長老和趙長老輕描淡寫的安慰著陳可石,其實心里都波濤澎湃。
淬玉訣,知道這部秘技的人不多。
不過知道的人都明白,這是一部頂級秘技,是火須子的不傳之秘,甚至有人說這是火須子煉器的基礎,以前從來沒聽說過火須子傳給哪個人,兩人一聽說火須子將這部秘籍傳給這小子,馮長老和趙長老都明白,看來火須子還真是對眼前這小子青眼有加啊。
碰巧兩人都知道淬玉訣的事情,但是又都為了麻痹對方裝作不知道,想想也是好笑。
從云派的楓林谷可不近,以銅車馬之速也要走十來天。
一路上大家各處一室,雖然有一些小范圍的交流,但也安安靜靜的,唯一例外的是陳可石這廝為老不尊,雖然屢次吃了閉門羹,還依然死性不改的騷擾小姑娘靈兒,惹得不少人偷笑。
不過云派雖然主張長幼有序,但是也不禁制前輩和后輩的婚配,人家一個未娶,一個未嫁,還真沒有人可以說上什么。
只好隨他們去了。
只是云派高人的形象,好像真有點岌岌可危,但愿陳師叔不要在外人面前這么喪心病狂吧,真傳弟子中不少人這么想。
……
觀瀾大陸的南部,大西國的東部山區,一片丘陵地帶正在進行這一場慘殺,大約有三、四百個修士正在亂斗,分別屬于當地的客家門與冉家以及如水宗的聯軍。
戰斗大概進行了幾個時辰,戰場上還有戰斗力的已經只有寥寥的幾個人。一個白袍長臉的修士,運起飛劍削下一個銀發中年人后,連忙指揮幸存的幾個人在對方死尸上快搜。
一刻鐘后,白袍長臉修士帶著幾個人,在一個嬰兒肥的清秀少女的身上翻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然后欣喜若狂的壓低了聲音說東西找到了讓大家快走。
地上躺著的那個嬰兒肥的清秀少女已經被一柄飛劍在胸前開了一個大洞,已經死去多時了,清秀的臉上還帶著忍痛的小皺眉,安安靜靜的側臥著。
幾個修士匆匆而去,全然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后,還跟了四五個修士,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蹤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