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挺不容易的,這東西你也沒有多少吧,都是保命。”
若林鼻頭一酸,一滴眼淚差一點流了下來,隨即臉都紅了。“我都這個歲數了,還這么愛聽表揚。而且對方只是個靠皮囊上位的賤人,我……我這是有多不容易,多希望被理解啊。”
但不論怎么說,這碧綠的小珠子進了若林的口中,若林損失不用擔心法力的消耗了。
手上法訣不斷,妙招迭出。
若林也一掃頹勢,在法陣前意氣風發、揮灑如意。
江月宗的弟子本就俊美,若林這幅樣子讓僅有的一名江月宗女弟子眼中異彩漣漣,捎帶的一名倉梧界的異族女子也面紅心跳。
不多時,第五座院落的陣法破開,而若林也沒有再繼續破開房間的禁制,而是招呼大家往下一個院落走。
“我怕夜長夢多,我們直奔最核心部分,然后再回來破開這法陣。只破開院落的禁制也能打開最核心部分的禁制。”若林提議說。
由于這一段時間里若林處事絕對可以,又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所以其他人對若林的話言聽計從。
一群人繼續往前走,突然間若林大喝一聲,“不好。”
走在最前面的江月宗徐姓弟子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從身后飛來一道劍光,將身邊的另外一物撞飛,當的一聲,那一物落在地上,砸了個大坑。
“什么人,敢偷襲!”
若林一個飛躍站在徐姓弟子身前,英氣勃勃的橫劍在前的問道。
沒有人回應,但突然聽到一陣轟隆轟隆的聲音,仿佛是什么沉重異常的東西再朝這邊移動,不一會走到眾人面前。
竟然是兩個三四丈高,沉重的青石石人,手中拿著兩個光溜溜的石頭大棒。剛才那個沉重的東西就是一個石人手中的石棒,被石人用力甩了出來。
奇怪的是石棒朝徐姓弟子丟來的時候,如此沉重的石棒,為什么完全沒有聲音。
“這石人有古怪,各位師兄,我先試一試這石人的深淺。”若林說著也不停留,一挺手中的飛劍,朝石人直播過去,一股伶俐、一往無前的其實仿佛能把周圍的空氣燃燒。
旁邊的倉梧界黑山族的一個女弟子問江月宗的人,“這位師兄,在下有禮了。這位若林師弟一直這樣嗎,修為不高卻戰力極強,而且又關心他人的安危,還每次沖鋒在前。”
“嗯,若林師弟就是因為這樣,才以筑基修為號令諸弟子。”江月宗的弟子回答說。
那名黑山族女子一聲嘆道:“怎么我們黑山族怎么沒有這般讓人放心的佳師弟呢?!真是助人為樂的楷模啊。”
黑山族幾個人聽了直低頭,若林聽了肚子里直翻白眼,心道:“我要不是怕你們受傷了或者死了不能助我破開核心部分的大陣。我能這么沖上去為你們擋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