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當,若林也站在其中的一個位子上,朗聲說道。
“諸位,這是顛三倒四破禁陣,分兩級八面,我和月衫師妹站的是天地兩級,諸位站的是八面位。馬上我就發動大陣,到時候只要把法力和神念注入剛才我給的這個牌子就好了,一切有賴諸位了。”
眾人聽了都點頭應允,只有那肖姓女陣法師眼神略帶懷疑,但她隨后又對自己說:“若林師弟如此風度、胸襟,我怎么會懷疑他。”
然后就硬生生把這種想法排除到腦外,隨之而來被排除的是對自己至關重要的東西,只不過這個時候這個被譽為陣法天才的女孩子不知道罷了。
若林一彈指,一個藍色的光球升到巨大陣盤的上空,然后巨大的陣盤突然騰起了藍色的火焰,還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翻滾。
繼而,藍色的火球也突然火光大盛,像一顆藍色的太陽,投入大海中。轟的一聲,一道道如光如水的漣漪從剛才的藍太陽入海處蕩起,向四周擴散去,撞到龍神祠的墻上。
龍神祠的墻也好像馬上活了一樣,也生出十來條蛟龍虛影對著巨大的陣盤嚎叫。
“諸位師兄師姐,真是此時,快快輸入法力、神念。”
其他人也沒有多想,包括月杉都把法力、神念急急輸入手中的牌子。
法力輸入到牌子,就感到一陣溫熱,身體完全沒有不適的感覺,而手中的牌子也如同一盞燈慢慢亮起,發出黑紅色的光。
一塊一塊牌子相繼亮起,那肖姓女修也無奈的笑了笑,強行按下心頭傳來的那絲異乎尋常的警兆,把法力輸入眼前的牌子。
牌子亮起,黑紅的光照亮肖姓女修有點無奈和自嘲的臉。
十點亮光,并不是繞成一個圓。而是錯落有致的散落開,散發出一種玄之又玄的味道。
“不對!這陣法有古怪。”一名倉梧界黑山族的金丹后期大漢率先反應了過來。
是啊,由于進入小寒天不易,能進來的人哪個是庸手。
“確實不對,我已經不能切斷法力輸出了。”
“我的神念也是如此,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住了,在一點一點被吞噬。”
“這牌子很古怪,已經粘住了我的手。”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那名倉梧界黑山族的金丹后期大漢一聲斷喝,一張口吐出一把烏黑的大鍘刀,驅使這鍘刀朝自己拿著牌子的雙手猛剁下來。
誰知突然間金丹后期大漢手中的牌子陡然變亮,金丹后期大漢突然覺得牌子上吸力變大了很多倍,一下子把他身上所有的法力吸了一個一干二凈,在空中本來威勢很足的烏黑鍘刀一下子失去了法力支持,縮的好似手掌大小,從空中當的掉落在地上。
“自不量力,一旦大陣開始,這牌子哪里是你們能解的開的。安心認命吧。”若林一反常態,有點癲狂的笑著說。
“若林師弟,是你嗎?快幫我們解開,我們同是江月宗的弟子,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對付這幾個異族人,可把我嚇了一跳。現在我有點不舒服了,快放開我們幾個。”
“就是,就是。我早就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放我們下來,我們師兄弟幾個一起對付他們。這些倉梧界的小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典籍里記載著可殺了不少我江月宗的弟子。”
另一位江月宗的師兄也附和說。
“哈哈,這大陣一旦打開,再也無法解開,師兄師姐只好委屈一下了。不過還好,不用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