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莊,你也輸入一半的法力吧。”
“嗯”。一開始就鎮守在傳送陣旁邊的那個大漢,也抓過鈴鐺的把手,把法力輸入里面。
“我也來。”貝殼里面的百柔仙子也說,也拿過鈴鐺輸入一半法力。
隨后還有還有那個領頭的大漢和另一個半人半魚的金丹后期,黝黑的鈴鐺已經脹大了一倍,黑色也不只是那種干巴巴的黑,而仿佛蘊藏了無窮的精力,隨時都可以爆發、或者流出來一般。
“好了。”
四亭吩咐了一句。然后手指連彈,一連串法訣落在鈴鐺上,鈴鐺微顫,一陣細鳴聲傳了出來。
細鳴聲中,青瓷碗突然飄到半空,然后從碗中升起一個不小的光球,好像盛了一碗米飯一般。
四亭再是一道法訣打出,從碗內的光球中射出一個細小的光點。
這些光點也不是甚急,但是那些能量體蟲子就是躲避不開,每一個光點都準確的射中了一個能量體的蟲子。
也沒有什么異象,但或許更加詭異,這些蟲子竟然漸漸地變淡,最后竟然消失了不見了。
當然,消失的蟲子也沒有再復活。
“圣器威武!”
一個魚族人高喊,旁邊的魚族人哈哈大笑,笑聲很放松,剛才的壓抑一掃而空。
上次撤走還留在這里的圣器,被族人們懷念了幾千、幾萬年,果然一出手就是非同凡響,雖然因為實力的限制,這些圣器只能通過請神鈴使用,所以僅僅能用出一小部分威能,但任然非同凡響。
這時候突然又是一聲尖鳴,和上次的尖鳴似是節奏上有一點不同,只是誰也不明白其意。
不過顯然這些蟲子能夠理解,只聽一陣嚓嚓的響聲,這些能量體的蟲子潮水般的退了下去,就如潮水般的涌來一樣。
“退下了,好像也太容易了。”
“我覺得沒那么簡單,這聲聲尖鳴不知道來自哪里?如果這么多能量體蟲子,還有人指揮的話,可就不好辦了,這些蟲子看得出是在這里土生土長的,誰也不知道他們還有什么秘技沒有。”
一干魚人都點頭稱是。
果不其然,不一會一個半人半魚的女子突然一聲尖叫,一條玉臂被齊肘切斷,血如泉涌,染紅了大片潭水。
“偷襲!”
“大家小心。”
“我們都看不到這些蟲子在哪里,如何防備。”
“就是啊,也不知道這些蟲子有沒有大舉進攻。”
正在嘈雜中,突然個圣器青瓷碗突然分出一點白色的光,在冰冷的潭水中飄飄忽忽,突然落在一處似是全無一物的所在。
吱,光點落下的地方好似有一條被魚叉定住的魚,劇烈的翻滾了幾下,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即,幾點光點又漂漂的飛出,看得出又有幾條能隱藏的蟲子傷在光點之下。
剛才非常緊張眾魚人又送了口氣。
“太好了,圣器還能察覺偷襲的蟲子。”
“不好。”駕馭圣器的四亭卻說。
“怎么了?”
“這千粟碗最是耗費法力,現在這種狀態分明就是一種対耗的狀態,敵人潛伏不出,等著千粟碗耗盡我等所有的法力,這些蟲子怕是根本沒有被傷筋動骨。而且我感覺,指揮的人非常狡詐。”
“那該如何是好?”
“我們本來就是先行部隊,這些年來族內雖然損失不小,但畢竟是撐住了。這一次大局已定,本族又要迎來一個快速發展的春天,族內的大批戰力已經到了此界附近,我們這次也只是固守待援而已。而且如巖大哥已經回到后方,相信不久就會有大批援軍的這里的。這是這圣物對我們太重要了,可千萬不能讓圣物有失。”
胸套甲殼的大漢說。
“這圣物對我族如此重要,我們為什么不先派人把這圣物帶走呢。”
“如果能簡單的帶走,當初這圣物就不會留在這里了。也許有辦法可以把圣物帶出這寒心界,但是我們來的這所傳送陣肯定不行,據說族內高手退演過,要想把這幾件圣物帶走,至少需要一座七品的超級傳送陣。圣物絕對不是我們看到的那么簡單。”
“這些蟲子很難纏,只有圣器才能控制一二。但用圣器又太耗費法力,罷了,為了我族復興,我等也就拼了。”
“對,葉師妹,你受傷了,可以先傳送回去,告訴長老們這里情勢緊急,讓他們快派援兵。”
半人半魚的女子也沉吟了一下,踏上傳送陣走了。
“要保護的還有這個傳送陣,這寒心界雖說是小寒天的附屬空間,可最是隱秘,進入這個空間也異常不容易。要知道當初本族撤走的時候,為了保存一個能進入這個寒心界的入口,花費了多少代價。”
胸套甲殼的大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