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套近乎,是你的鼎”,鼎真人沒好氣的說,自從成了有雙鼎的器靈后,鼎真人雖然干事盡心盡力,但對陳可石確實是不太待見,“這里這種感覺太強,我能夠肯定有雙鼎一直希望的同伴就在附近,但我也不確定就是這個鼎。”
“看看樣子也很像,應該大差不差吧。對了,有雙鼎有沒有透露給你怎么收服這個鼎?”
“沒有啊,他們是同伴,不需要互相收服的。”鼎真人說著,抬頭看到了大鼎里面的青蓮,“這青蓮甚是奇異,我來探個究竟。”說完也不待陳可石回答,就一擺尾游進大鼎里面,在青蓮中間穿梭起來。
“有趣、有趣,這青蓮當真可以,不對,應該說是玄妙。”
認識陳可石這么長時間來,這鼎真人好像是最歡暢的一次。
“只管自己浪,也不管你家主人如何收服這鼎,碰到了你這種器靈,也算我家門不幸。”
陳可石正腹誹著,突然腦袋中靈光一閃,“剛才在夢中的那驅物經是干什么用的,不會和這大鼎有關吧?”
腦袋里有想法,說干就干。陳可石對著大鼎默念驅物經,沒反應。
“咋回事呢?我去,沒滴精血呢。”咬破食指,將一滴精血滴在大鼎上,然后默念驅物經。
就好像撥開了一層迷霧,這個大鼎在陳可石的神念中漸漸清晰了起來。
“有門,好像能夠煉化。”
陳可石大喜,氣沉丹田、平心靜氣、心無旁騖,一遍又一遍的默念驅物經。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火魚鼎真人在青蓮間,一動也不能動,此時正是一臉的驚愕。
也沒過多久,陳可石覺得在識海中已經和這個大鼎建立了聯系,煉化已經初步成功。而火魚鼎真人,此時也剛剛從無比痛苦的被煉化中被釋放出來,一時間顯得虛弱無比,“這個天殺的陳可石,我他媽的又被他煉化了一次。”
煉化了水鼎,突然間陳可石又認識到,自己的兩個鼎煉化的并不平衡,此前的那個無雙鼎,只是用普通的煉寶決煉化的,效果和這個用驅物經煉化的水鼎差的太遠。
“不行,還得煉。”
于是又祭出無雙鼎的火鼎,又用驅物經開始煉了。
“南妮”,剛剛有點恢復的鼎真人又是大恐,“怎么?!這貨又要開始了嗎?”
……
祭練完成,陳可石放出雙鼎,心情自是極好。
水鼎中,火魚鼎真人正死死地盯著陳可石,目光如同對著殺父仇人一般。
“我說老鼎,你可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給我聽聽。”
“你祭練這兩個鼎祭練的是否痛快。”
“念頭通達,神清氣爽。不錯啊。”
“可你知道我又被祭練了兩次,每一次都是如萬箭穿心,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嗚嗚”
說著說著,鼎真人覺得飽受欺凌,又報仇無望,一時間悲從中來,竟然嗚嗚的哭出聲來,讓陳可石都有點不大好意思。
“老鼎,你看,不是有這句話嗎,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
“滾!”陳可石被鼎真人一腳踢飛。
古往今來,被器靈揍得,雖不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也絕對是鳳毛麟角。而陳可石便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