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仲小蠻稍稍有點察覺,其他人都完全沒有發現,一道細細的針從何晨手中飛出,先飛劍一步朝刺魔飛去。
飛劍飛到刺魔身前,刺魔卻毫無征兆的突然抱頭蹲下,元小七的青色飛劍也一下子劈開刺魔,一下子插在破陣的月魔右肩上。
“臥槽,荊老黑,你能干啊。剛剛你明明見到這小老道的飛劍飛過來,你也能防得住這把飛劍,你是抽什么風,關鍵時候陰林公子一下,你說你是按得什么心。”
說完,又快速的跑到林姓月魔那里,這時候飛劍已經被元小七收走了。
金野王掏出一顆丹藥給林姓月魔服下,又抓緊機會踩了荊老黑幾下,“荊老黑這個人我比較了解,你別看他樣子憨憨厚厚的,其實肚里的花花腸子最多,他緊要關頭陰了你一下,一會他肯定找了很好的理由。”
這時候荊老黑一個人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嘴里正發出一陣比野獸嚎叫更恐怖的聲音。
“你看看,一會荊老黑肯定會說他抽風,這個荊老黑,打小我就認識他,他可是身體健全、精神正常的,抽風是絕對沒有的。我說他抽風是說他做事著三不著兩,并不是說他真的抽風。”
金野王添油加醋的說。
林姓月魔這時候也一肚子是氣,其實他雖然閉上眼睛可是仍然警惕的用神念掃視著四周,在魔族中,爾虞我詐一點也不比人類修真界少,他可沒有把自己的安慰全部托付給他人的習慣。
所以剛才發生的事情,林姓月魔看的清清楚楚,也一肚子埋怨荊老黑是怎么了,明明可以幫自己擋著飛劍卻突然抱著頭干嘛,害的自己也措手不及。
傷倒不是很重,但被一個筑基如此傷到,林姓月魔想想就不爽。
“荊兄,你不礙事吧。不礙事就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誰知道荊老黑一叫就叫了半晌,過了好大一會荊老黑還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到最后連金野王也有點懷疑了,“臥槽,這荊老黑演的也太投入了。”
“我被攻擊了,是神念攻擊,這種詭異的攻擊我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什么攻擊了我。”
荊老黑一副萎靡不振的說。
金野王對著林姓月魔眨了眨眼,一攤手,“我就說了吧。”
小道士元小七也不知道自己的飛劍竟然有這等威勢,彈著劍身說,“小家伙,干的不錯。我們再來。今天我們要來個一人一劍戰群魔。”
說完又把法力急往飛劍內輸,飛劍頗有靈性的跳了兩下,這下不只是仲小蠻和九歌,甚至連對面的三人都發現了這飛劍的不凡之處。”
“我覺得不只是這把飛劍,我總有一種感覺,這附近好像有不少人族高手。”
荊老黑說。
“疑神疑鬼的,我看你是被嚇破膽子了吧。”
金野王說,可話音剛落,看到元小七的青色飛劍直飛了過來。
“讓你看看我怎么對付的。”
金野王說,然后鐮刀一揮,一道烏光飛向青色飛劍。
這時候又有一道若隱若現銀線射向金野王,正是奪念針的第二次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