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趙玉郎那邊有問題,趙家派人來找接許榮跟沈木香。
一到趙家,趙保平跟夫人就是急急忙忙將兩人迎了進去。
“沈大夫,那藥膏敷上可是會極疼的?我兒疼的慘叫連連,所以……”趙夫人是解釋請兩人來的原因。
“斷骨生肌,自然是疼的!”沈木香回道,“但之后會慢慢減輕,一次比一次輕!”
“相公,這一定是鄉下的大夫胡亂開的藥,我們不敷了好不好?”
臨近趙玉郎的房間,沈木香就聽到屋里傳來的話語。
“我已經請了鎮上濟安堂的掌柜來,相公,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慧娘這是說什么胡話呢!”趙保平立馬開口道,“沈大夫,慧娘前幾日回了娘家,并不知道玉郎傷勢的兇險……”
“沒事!”沈木香倒并不在意,受質疑是醫者經常遇到的事情。
推門進去,沈木香就看到咬牙堅持著的趙玉郎,他坐靠在床上,斷手跟斷腳的地方敷著黑黑厚厚的藥膏。
“爹,娘,你們看相公這樣,我……我……”年輕的婦人見到趙家二老入內,眼眶泛紅。
“慧娘,就是這位沈大夫救了玉郎!”趙保平說道,指了沈木香。
趙林氏看到沈木香,是更加堅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難道真不是被騙了嗎?哪有這么年輕的大夫的!
“沈大夫!”趙玉郎極為虛弱,看到沈木香,開口喚道。
“我來看看!”沈木香上前說道。
趙玉郎的脈象是穩的,他雖然遭遇挺慘,但是趙家殷實,自小底子養的不錯。
“不錯,在恢復,傷口的話,每日還要換藥,但是不要碰水!”
沈木香說著,是看了一下趙玉郎敷著的藥。
“疼痛是因為在刺激你的斷骨,隨著你骨頭的長好,疼痛每天都會減輕的,等哪天不疼了,就無需上藥,只要固定就好!”
“謝謝沈大夫,我相信你!”趙玉郎虛弱看著沈木香說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從來沒聽說附近村鎮上有你這么一位神醫!”
趙林氏看自己丈夫對沈木香的信任,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病人自然不會知道大夫的名字,趙夫人,這是好事啊!”
沈木香和善回應道。
“慧娘,玉郎的命都是沈大夫跟許大夫救回來的,你是真不知道玉郎那個時候的兇險!”趙保平開口道。
“爹,娘,我只恨自己昨日不在,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來頭,但是我從來就沒聽說過。你們看到相公身上的疤了嗎,足足有三寸,上面還有縫線,這……這到底是糟了什么罪啊!”
趙林氏淚眼汪汪說道,還幽怨地瞪了沈木香一眼。
“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么?”趙玉郎虛弱地說道,“我的命就是沈大夫救回來的!”
“相公,可是她年紀這么輕,就算是娘胎里學的醫術,也才幾年啊!”
趙林氏還是對沈木香不相信。
“這話,我當你是夸我年輕,天賦異稟!”沈木香好脾氣說道。“我家以前是開藥鋪的,我自幼對醫術很感興趣!”
“藥鋪,哪里的藥鋪,你姓沈?”趙林氏狐疑看著沈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