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香這用馬車出入吳家,村里人也不知道,卓萱萱更是深入簡出,連吳家的下人都不知道那西廂住著的貴客長什么樣。
前幾天,沈木香跟的緊,發現卓萱萱也是個狠人,再疼她都忍著,連續幾天施針之后,沈木香看卓萱萱穩定下來,也就先放著了。
“到十日之期,你們再來找我吧!”
沈木香要忙著找人設計他們的產品了!
吳文瑞這幾日都是送沈木香回去的,對沈木香他們要做的事情更是了解。
“沈大夫,你所謂的設計是什么意思?”
“我們這次是選擇用白瓷小罐拿來裝面脂,但是就白瓷小罐,太單調了些。”
沈木香解釋道,手頭正好有買到的白瓷官,“我想要在這上面繪上一些字畫,無奈我們幾人這方面都不擅長,又無認識的名家,著實有些犯愁!”
“哈,萱姨是個中好手啊,她年少時就是遠近聞名的才女,寫的一手小楷,更是丹青妙手,她畫的花都能引來蝴蝶停駐!”
“而且,沈大夫,既然我萱姨的治療期如此漫長,何不請萱姨參與其中呢!”
沈木香倒是意外了,那卓萱萱竟還有如此才能?
“口說無憑,吳公子,我又如何知曉,這是不是比對自家人的偏愛呢?”
“這個……偷偷告訴你吧,我萱姨就是鼎鼎大名的寒竹先生!”
吳文瑞神秘口氣說道,眼中還帶著興奮的光。
沈木香眨巴了眼,寒竹先生是誰?她不知道。
見沈木香的反應,吳文瑞無奈,便道:“那我回家讓萱姨賜我點墨寶,到時候你觀摩觀摩!”
“行啊,那就有勞吳公子了!”
沈木香謝過吳文瑞之后就回家了。
顏麗已經拆了藥,她能獨立站立,但行走還需要鍛煉。
看到沈木香回來,顏麗由陳穎扶著,走上前來。
“沈大夫,幾款胭脂都已經調配好了,你要不要試一試?”
“你們兩人自行在臉上用了,我不就知道效果了?”沈木香笑瞇瞇回道。
“對了,你們誰聽說過寒竹先生嗎?”
“寒竹先生?沈大夫,你認識嗎,天啊,你居然認識寒竹先生?”
陳穎兩眼放光,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寒竹先生在撫州鼎鼎大名的,以前在樓里的時候,那些個酸臭書生為了寒竹先生的墨寶都能大打出手。”
“你知道我們樓中的花魁為什么成為花魁嗎,就因為她得到了一副寒竹先生的畫,成為了城中諸多書生追捧的對象。”
沈木香聽著陳穎說的,有些難以和卓萱萱聯系到一塊。
卓萱萱那么一個清冷高貴模樣的,會是文雅之士嗎?
“我不認識什么寒竹先生,就是聽人說起,你們說,如果由寒竹先生來給我們‘醉顏’提名作畫,可能嗎?”
“沈大夫,你做什么美夢呢?且不說撫州離這都有百里路之遠,那寒竹先生,行蹤不定,無人知其真實身份的!”
陳穎笑道,覺得沈木香也太敢想了!
沈木香笑笑不解釋,先不去管寒竹先生是不是卓萱萱了,就目前的胭脂成色,她要細細看看。
卓萱萱的十日之期還未到,吳文瑞也還沒拿來卓萱萱的墨寶,這日早上,沈家門外,是突然來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