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沒辦法，嘟著嘴跟著翼王妃離去。
“芳靈，抱著暖暖也過來吧！”
翼王妃走開幾步，又沖著葉芳靈說道。
“去吧！”
見葉芳靈看向自己，沈木香點了點頭道。
“你這侍女，倒是長的格外好看！”
程月如的視線落在葉芳靈身上，待人走開了，忍不住說道。
“之前見著我就想說了，她的眼睛與常人不同，但是特別美麗！”
“你說的不錯，她是很好看！”
沈木香笑道，“她的眼睛獨特，那眼珠子極美，猶如一片汪洋！”
“我倒真的是對你更加好奇了！”
程月如打量著沈木香，“侍衛是應天謝家的嫡子，侍女竟然是如此獨特之人，沈木香，你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我！”
“程月如，你還真是自來熟的很！”
沈木香笑道，“不過我也挺喜歡你的，你跟別人不一樣！”
程月如笑了，“我們這樣挺奇怪的，不過可能就是跟你一見如故吧！”
“芳靈是我從街頭救下的！”
沈木香笑著將葉芳靈的事情簡單說了。
“你看，你眼中美麗的眼眸，在她以往的生活里，就成了她的原罪！”
“所以，其實不詳的從來不是她，是看她覺得不詳的人！”
“其實我今日前來找你，還有一件事！”
程月如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只是我怕說了你會誤會！”
“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呢？”
沈木香開口問道，“讓我想想，跟這次大蛇有關？”
“不錯，左傾云認識一個能人，是馴蛇高手！”
“而且，山下都有人守著，一般人別說上山了，就算上山也不會到山莊附近！”
“另外，如果是針對你跟林世子的，她也算得上有這個動機！”
沈木香聽著程月如的分析，上下打量著程月如，甚是驚嘆口吻說道：
“程月如，你沒有進刑慎司，那可是朝廷的損失了！”
“你別取笑我，女子進那地方做什么！”
程月如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怕你覺得我想利用你對付左傾云，但是這個事情我左思右想，就覺得她最有可能！”
“證據呢，猜測沒有用的，謝韞也沒抓到那幕后之人，所以根本沒有證據！”
“如果是左傾云手下的那個馴蛇人，謝公子就要小心了！”
程月如提醒道。
“那人甚是心思狠毒，又睚眥必報。”
“傳言有人曾不小心殺死了一條他的蛇，他就半夜驅著百條毒蛇潛入那人家中，將人活活咬死！”
“你知道的真多！”
沈木香說道，她對程月如的了解還真是少了些！
“都是左傾云逼的！”
程月如說的無奈，“她未出名之前，很慚愧，被人捧成京城第一才女！”
“這第一才女的大名易主之后，我雖不以為意，但總會有人來我面前，說左傾云又如何如何了！”
“我與寶如相交在先，又是左傾云后來介入，講真的，我倒沒有想跟她爭什么，但偏偏，世人都覺得是她搶了我的一切！”
程月如感慨，“長此以往，我也不得不對她各方關注了！”
“不過太子妃之位，我真不稀罕，木香，秋季選妃，我應該就是譽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