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瑤暫時想不明白這一點。
至于位置變好······
這里是城西,離京城的主道是最遠的,位置又怎么會突然變好呢?
阮今瑤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吩咐陳大盯著這幾家店,只要有動靜就通知她。
接下來,阮今瑤離開糧店,去了茶樓。
茶樓的位置實在偏,平時人不多,上新茶的時候人才會多起來。但是這也是阮今瑤當初選在這里的一個原因。
阮今瑤來茶樓走的是后門。
茶樓后邊是個小院子,掌柜和幾個小二住在這里。
阮今瑤進來先是給掌柜送上了生辰禮,之后才跟著掌柜往前面的茶樓去。
今日阮今瑤來這里有特別的事,不宜有外人,所以閉店了。正門門板上貼了張告示說掌柜今日生辰,閉店一天。
掌柜拿了個帶鉤子的長棍領著阮今瑤直接上了三樓。
當初三樓的設計是有六個包廂,給貴客準備的。但茶樓一直不來貴客,三樓就空著了。
打開盡頭左邊的包廂,里面裝修十分雅致,但同時又很奢華。墻上的四幅字畫全是真跡,十分難得,博古架上的擺件也都不是凡品。
就這個包廂里隨便一件東西賣了都能盤下這座茶樓了。
掌柜進到包廂,用長棍從房梁上勾下來一個包袱。
打開,里面是一副玉牌。
阮今瑤伸手拿了一個,玉質細膩,入手生溫。
這是給她的一個人準備的。
京城里的這些人啊,有嗜酒的就有打牌九的,有沉浸美色的就有服寒食散的。
阮今瑤覺得這些東西容易讓人失去自我,一向很排斥,因而看了眼就收起來了。
“東西既然到了,就通知他來拿,讓他下午就過來。”阮今瑤又轉念一想,“算了,送到琴樓去,讓他去琴樓拿。”
阮今瑤有家琴樓。
她小時候練琴總是練不好,因此她對這些東西有種莫名的執著。既然她練不好,她就開一家京城最好的琴樓。
她的琴樓雇的琴女技藝精湛,生意不錯。但是越是技藝高超的人就越需要一把好琴。
但好琴不是有錢就能輕易買到的。
阮今瑤派人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世家做琴的這么一個人。他那里的琴確實好,只是他脾氣古怪,不肯輕易賣給她,甚至她一時沖動出了黃金萬兩他也不同意。
阮今瑤磨了他許久,他才松口說如果她能幫他尋來一副玉牌,他就賣身給她的琴樓,專門為她琴樓做琴。
阮今瑤派人尋了四五年才找到他要的這副玉牌,而且是在蜀地找到的。
這副玉牌可不簡單。
阮今瑤拿到這副玉牌是在西蜀王的一個庶子手里拿到的。
當初她派去的人說在西蜀看到相像的玉牌時她都驚呆了。之后來了準信確定就是這副玉牌,她就讓莫懷帶人親自走了一趟。
莫懷機靈能干,特別會來事兒,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能交個朋友,有他去她很放心。
可誰知道莫懷在那邊拖了半年之久才拿到的玉牌,加上來回路上花的時間,莫懷去了整整一年。
這讓她十分好奇莫懷在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也更好奇那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