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村里也考慮到了。你最多養100只鴨,而且水不能直接排放到白水槽水庫。要修分級阻水池并加過濾網。”
“這樣也行。不過村里能不能出錢把水塘整理一下。或者抵租金。”
“出錢是不可能的,村里沒這錢,都不用問,村委會肯定不會同意。抵租金倒是有可能。明天你自己去談吧。”
“恩,謝謝村長。”
回去后,何雨天去了趟村主任家。
益主任今年66歲了,早該退休的他,卻被村委會返聘做著代主任。就因為他做事公正、在村里的威望大。
“主任,在家嗎?”
里面出來一個瘦瘦的老人,頭發稀疏,大半已經發白。挺直的站著,雙眼炯炯有神。“你是民清家的小天?”
“恩,主任。”
“有什么事啊?”
“主任,我是來問租水塘的事情的。”
“你和老文講的價格,村委同意了。”
“主任,你們提的要求太多了。我這價格租下去,還不得虧死。”
“那你想怎么樣?這租金已經很低了。15畝水塘一年才2000,你還想怎么樣?”
“還不是廢塘一口。”何雨天心里默念了一句,“主任,能不能我出錢清理水塘。然后村里每年給我抵減1000元的租金?”
益主任思考了一下,“可以,但是你要保證退租時,池塘是可以用的。而且只給你地租5年。”
“恩,謝謝主任。”
“行了,就這樣吧。明天上午去村委會簽約。”
“恩。”
離了益主任家,何雨天回了家。表弟外面還有一天的活,最近干脆就住在了農莊。跟表弟打了聲招呼便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太陽已經高高掛起,氣溫還是很低。街邊早餐店前面的樹上,麻雀嘰嘰喳喳的亂叫。趁著客人離開,飛下來琢食掉在地上的米飯和米粉。
一個4、5歲的小孩子已經學會了逗弄小鳥。撥弄碗里的米飯,撒在人行道上,然后躲到遠處。看著麻雀飛下來琢食,指給媽媽看,卻被一頓教育。
村委會的大門開著,何雨天把車停在路邊,車上的人都走了下來。
眾人被值班的熊會計帶去了二樓會議室,米書記和益主任已經在等著了。
合同早已經準備好了,眾人都沒有意見,簽約很順利。何雨天得到了一共75畝的荒田、旱地、荒梯田,15畝的荒廢水塘,為此付出了一年2萬的租金,每年一付。
這以后,以白水槽水庫、山溪為線,農莊周邊的山地都是何雨天的了。
“益主任,你家我定廣哥的挖機現在有空嗎?”待眾人離去后,何雨天跟著進了益主任辦公室。
益主任聞言臉上也掛上了笑容,看著何雨天,“有空啊,你記下他電話,就說是本村的。價格肯定最優惠。”
“恩。”
拿了益主任給的電話,何雨天就在辦公室直接撥通了,“定廣哥。”
“誰啊?”
“我,華林寨小農莊的小天。現在回村了。”
“哦,小天啊。有什么事嗎?”
“定廣哥,我回村了。租下了旁邊的廢棄魚塘,想請挖機來清理一下。”
“行啊。一小時200元,或者包下來。那魚塘多大來著?”
“15畝,而且都干涸好多年了,我需要挖深一點。”
“包下來一萬元,四天給你干完。”
“行。那什么時候可以開工?”
“你現在有空沒,和我一起去現場看看。如果情況屬實的話,下午就可以開工。”
“行,那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