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哥,爺爺讓我來叫你們呢。”兩人坐了幾個小時,進來一個灰塵樸樸,精神面貌積極樂觀的14歲瘦弱女孩,走起路來斗志昂揚的,不似富貴那般死氣呆板。
福貴見女孩進來,眼睛躲躲閃閃的,不敢看她。
“啊,你們怎么不經過我同意就把我的瓜子吃了?福貴,又是你干的好事?”二妞死死地盯著福貴,似是要把他釘死在恥辱柱上。
福貴訕訕的看著二妞,討好的對她笑著說道,“二妞,我吃的不多,這不是為了招待客人嗎?要不然我怎么會偷吃你的瓜子呢,我怎么會是那種人呢?”
二妞看著地上的瓜子殼,生氣的看著福貴,“你就是這種人。”隨后越想越氣,“我買這些瓜子花了多大的心思。大晚上的跑去抓蝎子,我容易嗎。叫你去你還不去,現在又吃我的瓜子。”
看著二妞說著說著就快哭了,福貴這才怕了。要知道李二妞不是他的親妹妹,而是小時候的時候,受了災的父母實在活不下去了,把人丟在了他家門口。被福貴爺爺當做童養媳養到了今天。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二妞勤勞能干,家里家外的事情都能干,很得家長們的歡心。并沒有因為她是撿來的就對她不好。
福貴本來就是個呆板的人,見狀只會在一邊干著急。完全就是又菜又愛玩,讓何雨天想起了動物世界里面撩撥鱷魚被咬斷手臂的狒狒。
自己也是“作案人”之一,何雨天沒打算坐一邊看著,瞪了眼福貴,“你小子還拉我下水了。”
福貴訕訕的看著何雨天,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二妞,我等下賠你更多的瓜子,怎么樣?”何雨天看著二妞說道。
二妞止住了淚水,高興的看著何雨天,“真的?”隨機又低下頭,心情失落,“不行,我不能要你的瓜子。你是客人,我不能這么做。”
“那我請你吃瓜子,總可以了吧?”
二妞眼珠子一轉,不再傷心了,高興的看著何雨天,“好。”
二妞輕輕的拍了拍腦袋,懊惱的說道,“差點忘了正事,趕緊走嘍。”
跟著來了打谷場旁邊,村民們已經挖好了好幾個大坑,李叔正等著自己呢。
“何師傅,這邊。”李叔對著何雨天招了招手。
看著何雨天走到身邊,李叔指著大土坑和旁邊的菟絲子、珠心草說道,“小天,你要的都準備好了。你就說怎么弄吧?”
“叔,有沒有鍘刀或者菜刀,叫幾個人把這些菟絲子、珠心草全部斬斷來。”
“行。狗子、小羊,團子帶上你兄弟,去拿柴刀來。”
“嗯。”
“叔,其實很簡單,只要弄對了比例就行。”
“小天,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說,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嗯。叔,有沒有秤,把菟絲子和珠心草按照3:1的比例混合均勻。”
“行。”李叔看著身邊賣力干活的團子,說道,“團子,去倉庫拿秤和籮筐來稱重。”
“叔,還要幾個水桶。”
“行。”李叔看著團子,準備說話。
團子放在手中的柴刀,對著李叔點了點頭就走了。
團子今年28歲了,是和叔的兒子。因為家里太窮,窮山惡水沒人愿意嫁進來,如今還是單身漢。平時跟著父親,根本不服氣李叔當村長。如今看著李叔帶來的糧食,才勉強愿意聽他的。
雖然心里不是很相信能種出白菜來,但是李叔的話還是執行的很徹底的。不一會就一手拿著籮筐,一手提著水桶過來了,秤則放在籮筐里面。
一邊有人切草,一邊有人稱重混合起來。
“叔,現在把雜草樹葉倒進大坑里面,先倒一層半米高。”
“嗯。”李叔看著大家,“何師傅的話聽到了吧,就按他說的做。”
“嗯。”群聲。
“叔,還要兩桶水。”
“行。”李叔叫了狗子和小羊去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