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阻攔他辦事?
沒有了。
徹徹底底的沒有了。
寧王帶著天地雙仙朝著巡察院走去。
街道百姓們看到寧王的轎子。
疑惑的很。
自從那件事情后,寧王便一直身居在王府,很少露面,如今大白天的,就如此聲勢浩蕩的出現,的確是讓當地的百姓們,產生了疑惑的想法。
莫非王爺又滿血復活了不成?
街道上。
一群巡察使巡邏著。
為首的一位中年男子叫錢濤,今年四十多歲,成為巡察使也有十幾年了,曾經是在小地方的巡察院混著,當初年輕,充滿熱情,感覺自己身為巡察使,是有責任的,因此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為民辦事。
因為能辦事,被重用,調到了燕城。
來到燕城這大城市,他是真想放開手腳,大干一場,只是誰能想到,這里的情況跟他想的不一樣。
關系網鋪天蓋地,巡察院又跟寧王勾結,以至于他處處受制,最終跟他們同流合污。
這跟他年輕時的想法不一樣。
但現實就是如此,你跟別人的格格不入,只會導致自己受到排擠,嚴重的時候,生命都會受到威脅。
如今,隨著林巡國使的到來,燕城巡察院的風氣煥然一新,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是他曾經求而不得的氛圍。
現在身穿巡察使的服裝,他感覺自己已經能夠對得起這身衣服,也能自豪的跟孩子們說,你們的父親是位巡察使,一位為民辦事的巡察使。
而不是曾經那種,昧著良心做事的巡察使。
“錢哥,寧王的轎子。”
錢濤聽聞,緊皺眉頭,寧王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人物,對方只手遮天,當時的燕城籠罩在對方的淫威下,無人膽敢反抗。
“寧王就寧王跟我們何有關系。”錢濤不以為意。
而就在此時。
他看到一位孩童從人群中沖出來,沒有看到寧王的轎子,而寧王轎前都會有家奴開道,任何擋路的,都會被一皮鞭抽開。
家奴修煉過,勁道很大,成年人都未必扛得住。
更別說是孩童。
錢濤快速沖去,就在家仆看到沖出來的孩童,舉起皮鞭落下的時候,他來到面前,抓住皮鞭,帶著孩童退后。
“放肆,膽敢驚擾王爺,你們巡察使不想活了嗎?”家仆怒聲呵斥。
孩童驚聞未定。
周圍百姓們都張著嘴。
他們也都看到了這種情況,以為孩童要悲慘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有巡察使出現,將孩童拯救了下來。
這絕對不是以前的巡察使能夠做到的。
他們……真的有了變化。
“孩童無意,你都能下得去手,同為可憐人,何必這般下重手。”錢濤不懼對方身份,怒聲呵斥道。
身后的巡察使有點緊張。
這可是跟寧王的人。
放在以前,就算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但現在……
在他們看到,真的是有種。
“怎么回事?”寧王從轎子里出來,看到巡察使攔路,眉頭緊皺,好大的膽子,瑪德,現在竟然膽敢攔他的轎子。
家仆道:“王爺,他們驚擾你,還出言不遜。”
寧王看向對方,“怎么,你們巡察使現在就這般無法無天,敢攔本王的轎子嘛,跟著林巡國使,就已經將本王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錢濤抱拳道:“寧王息怒,王爺家仆對孩童動手,實屬過分,在下只是阻攔,并無他意。”
“哼,我看你們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跟著他就能蔑視本王,好的很,本王沒時間跟你們瞎扯,希望你們得知真相的時候,還能這般鎮定。”
“走,去地牢。”
寧王揮手,重新回到轎子里,他現在就要去地牢,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人給救出來,為的就是告訴所有人。
本王還是燕城的主。
你們都是本王的狗。
隨著寧王離開后,錢濤輕拍孩童的腦袋,“以后別亂跑。”
啪啪!
周圍百姓們鼓掌。
錢濤驚愣,隨后笑了笑……
這是他一直以來都希望遇到的待遇。
感覺真的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