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撐得白嘉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白皙的俏顏逐漸轉紅。
那天晚上,她可真沒有看出他身體哪里不協調來。
何聰也察覺到氣氛被他不經頭腦的話帶跑偏,尷尬地咳了咳,“如今好與不好,都與你沒有關系,我們也不再是三年前的關系了。”
白嘉雯望著對面目色淡然的何聰,除了提及到腿傷他眉頭緊皺,對于其他事情,他好像都不在乎了。
當初,明明是她先推開放手,到現在卻也是她心存愧疚,想要彌補什么。
但何聰并不想要。
“兩位顧客你們好,這是你們點的餐飲。”在白嘉雯想要說什么的時候,餐廳的侍者推著餐車過來,將他們點的菜肴一份份端上桌。
兩人相處對視,保持沉默。
到了午餐高峰期,進來用來的顧客漸漸多起來。
許常艷今天也是約了客戶在餐廳吃飯,正欲尋一個舒適的位置,目光突然落到一抹陽光下的新綠上,她眉梢微揚。
“許總,我們做那邊去吧”同行的客戶指了一處靠窗的位置。
許常艷看了看,朝客戶笑了笑“好,我看到一位朋友,過去打個招呼。”
“好,那我過去那邊等你。”
許常艷走近,白嘉雯都沒有注意到她。
她心里暗笑了笑,走到白嘉雯面前,曖昧的視線在兩人面容上劃過,“嘉雯,好巧呀。”
白嘉雯這才注意到許常艷,抬頭頗為驚訝地看著她,“許總,好巧。”
“生意談著談著就中午了,我陪一個客戶過來吃飯。”許常艷笑著說,她伸出指尖接了接窗外的陽光,曖昧笑道“難得云城冬天里有這么暖人的天氣,嘉雯今天好生漂亮,真是約會的好天氣。”
白嘉雯視線從何聰臉上淡淡的劃了過去,朝許常艷尷尬地解釋“許姐,今天不是約會,我和唐先生也在聊一些事情。”
“這都不算約會”許常艷挑了挑眉,視線若有若無地劃過何聰那張漠然的臉龐,“唐總,可不興光欺負我們嘉雯啊。”
“許總說笑了,唐某怎么敢欺負白總,相比于至上集團,肆琳音樂不過是家小公司。”
白嘉雯難得窘迫地紅了紅臉,許常艷一來,總有種帶著娘家人過來逼婚的架勢,她拉了拉許常艷的手,客套道“許姐,您朋友還等著您呢,咱們改天有時間再聚。”
許常艷再看了何聰一眼,朝白嘉雯笑道“那成,改日我們再約著聊聊,記得也穿的和今天這么美。”
“許姐。我們改日再聊。”白嘉雯徹底被許常艷給撩紅了,頗有幾分動人的嬌態在里面。
許常艷也就是簡單過來打個招呼,今天碰見白嘉雯也是意外,不過她骨子里的八卦精髓對白嘉雯和唐肆城之間的關系也是十分好奇。
上上次見面唐肆城身邊還挽著超模曲落落,而上次在雪頂峰時,兩人就天雷勾地火戰況激烈。
許常艷實在看不出兩個衣冠楚楚的人,脫了衣服怎么像是解除了封印一樣
雖然好奇,但她沒多打擾他們,轉身朝自己的顧客那邊走去。
許常艷走后,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尷尬,白嘉雯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兩口,清了清嗓子,將話題從新回歸到她關注的事情上“你消失三年是去治療腿傷了嗎”
何聰眼底浮現兩抹不耐,險些殘疾曾是他這三年最大的噩夢,白嘉雯還要在他面前一次次提起,“白嘉雯,你現在有什么立場詢問我的傷勢,這就是一大早坐在我公司等我的原因”
何聰拿起刀叉切著面前的牛排,想盡快結束這頓午飯,“是愧疚還是擔心我時隔三年后再去警察局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