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明顯你還問我”白嘉雯笑了聲,并不惱,而是認真地和他表白,“我來度假村原本是想忘了你,但沒想到老天把我們安排在了同一屋檐下。”
“后來我又想過早點離開,沒成想下雪封路了。”
“或許上面的人就是想告訴我,我真的離不開你,給我一個絕佳的機會追求你。”
“堂堂至上集團白總,怎么會相信這些迷信”何聰薄唇緊抿著,眼底露出一絲諷刺。
或許誰都會迷信,但白嘉雯這種女人,時時刻刻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
白嘉雯深情地說“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唯有你,讓我相信一切都是老天刻意的安排。”
“”何聰愣了愣,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熱情的白嘉雯,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冷著臉拿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還有些發熱,“發個燒不至于把腦子燒壞吧”
白嘉雯眼底滑落一絲失望,往后退了退,站定在他面前,“在離開這里之前,再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如果你還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從此以后我絕不會再糾纏你。”
何聰沉默地看著書本,似乎書中的故事極其吸引他的興趣。
白嘉雯點了點頭,自信地說道“沉默就是默認,我就當你答應了。”
“廚房蒸了包子嗎,我聞到香味了,應該是能吃了。”她轉身往廚房走去。
何聰看著她的背影,清冷的眸光里一絲沉重,被她的一番話弄得心緒一團亂。
白嘉雯就是白嘉雯,哪怕是追人,也是一副從容不迫的領導者姿態,不卑不亢,自信傲然。
張愛玲小說里寫,愛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里,然后開出花來。
白嘉雯哪會卑微不過還好,白嘉雯還會撒嬌,到時會時不時說一兩句軟話,讓他心軟縱容。
他在想什么
何聰一愣,盯著小說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在想什么啊。
“包子好了”白嘉雯端著熱包子和熱水走過來,看見何聰將剛才還愛不釋手的小說丟在桌子上,挑了挑眉,“小說不好看了”
何聰撿起書放在旁邊的書架上,側目望著窗外的方向,“雪停了。”
白嘉雯拿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轉眼看過去,“我希望它再下幾天,或許溫度再低一點。”
何聰看了她一眼,沉默地拿了一個包子慢條斯理的吃。
吃完早餐,何聰在廚房洗碗,白嘉雯一邊靠著火一邊望著窗外,在她的殷切期待下,天空中又慢吞吞地飄起了雪粒子。
她望著窗外,眉眼笑得極其燦爛。
何聰取下圍巾看到這一幕,心不由狠狠一動。
“聰聰,下雪了”
“小雪而已。”
“或許越下就越大呢”白嘉雯嗓音微啞,卻帶著換歡愉和期翼,她從茶幾里翻出兩副撲克,“昨天下象棋,今天打撲克吧”
何聰走過來,淡淡看了眼她手上的撲克,“兩個人怎么打”
“玩你信不信,牌分成三等分,我們每個人拿一等份,然后說自己出的是什么牌,可以說真話也可以說假話,不如果不信就可以掀開,看誰手上的拍最先出完。”
白嘉雯和趙白粟他們聚會時,經常完這種棋牌類的小游戲,基本每次都是她贏。
“試試吧。”何聰淡然處之她眼底的喜悅,在她對面坐下。
“好,那現在開始。”白嘉雯把手上的紙牌洗亂,分成三等份,“為了避免你說我作弊,你先挑選你要那一份。”
何聰看了她一眼,選了最左邊的一堆牌,白嘉雯則拿了中間的一堆。
“一對二。”她撲了兩張牌放在桌面上,目光精明地盯著他,“你信不信,信的話牌就過了,不信你就翻開。”
何聰沉思了片刻,緩緩點頭“我信,你接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