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何聰緩緩抬頭,他此刻才第一次只是她,傲慢凌厲,卻異常漂亮。
白嘉雯突然問了一個讓何聰驚訝的問題,“我漂亮嗎?”
“漂亮。”
白嘉雯冷笑一聲,“每個月給你五十萬,做我的情人你愿不愿意?”
“情人?”男人眼底帶著濃濃的屈辱,卻沒有果斷的拒絕。
他盯著白嘉雯那雙冷寒的眉目,看不到任何情欲,為什么會提出做她的情人。
“愿意。”他小聲回答。
“手機號碼多少。”
何聰報了手機號,下一秒他的手機便響了。白嘉雯將手機放回包里,霸道地吩咐:“等會兒會有人發房間號給你,先洗澡。”
何聰屈辱地僵在原地,看著女人高傲的離開。
沒想到,他也會有一天為了錢,臣服與一個女人。
白嘉雯離開后,沒有立即回去找趙白粟,她去了趟洗手間,洗了洗手冷靜了一會兒,然后給助理打了電話,讓她定一間總統套房。
周周應下,沒有多想。
以往應酬過往或者白嘉雯太醉了,都會就近找酒店入住。
五分鐘后,白嘉雯收到了房間號,她把房間號發給了何聰。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白嘉雯深吸了口氣,補了補口紅,去找趙白粟。
此刻,趙白粟已經很醉了,白嘉雯離開后,她有遇到幾個老總,強硬勸了她幾杯酒。趙白粟推脫不掉,只能喝了。
嬌嬌扶著趙白粟,無奈地看著白嘉雯,“白總,粟粟姐不行了。”
“你扶好她。”
白嘉揚電話打過來,告訴她今天就搬到俱樂部公寓去住。
“你現在在哪里?”
“在公寓。”
“粟粟喝醉了,你來香水灣接她。”白嘉雯又擔心弟弟不愿意,補充了句,“沒有登記的車子進不了秋楓園,你那臺車已經登記了。”
白嘉揚:“我馬上過來。”
二十分鐘后,嬌嬌接到了白嘉揚的電話,看著匆匆過來的男人,眼前一亮。
實在是白嘉雯太帥了,嬌嬌看到他手腕上的表,有點眼熟。
“她怎么這么醉?”白嘉揚看著軟在嬌嬌懷里的女人,眉心蹙了蹙,伸手想要將人抱起來。
嬌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白先生,我們還是扶著粟粟姐去車里吧,萬一被狗仔拍到了。”
白嘉揚愣了下,點頭,扶著趙白粟另外一只手,兩人合力將趙白粟架進了車里。
“你住哪里?”
車子平穩的趨駛。
嬌嬌頓了一會兒,回神報出自己的地址。
原來她想今晚還要照顧粟粟姐,聽白嘉揚的口吻,秋楓園應該有別的人可以照顧粟粟姐,用不著她。
白嘉揚先把嬌嬌送到她住的地方,才驅車帶著趙白粟回秋楓園。
趙白粟臥睡在后座,腰間蓋著一條灰色的小毯子,臉色有些難受。
白嘉揚知道她不舒服,車速開得很慢,也很穩。
車子停在秋楓園時,已經將近凌晨。
白嘉揚下車,將趙白粟從車里抱出來。
明月清輝,照亮了腳下的路。懷里的女人呼吸沉重,吐出來的呼吸帶著酒味,白嘉揚呼吸之間,有種頭重腳輕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