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入迷。
昨天吃飯,白嘉揚說趙白粟那天做了一件事,不承認也得人。
那天考完鋼琴等級考試,他就讓司機送她去了趙白粟舉辦聚會的地方。白晉商讓他晚點和白嘉雯一起回家。
剛進去,沒找到白嘉雯,反倒碰到端著一杯猩紅紅酒的趙白粟。她那個時候已經很醉了,在房間的走廊里,趙白粟看見他,眼神瞬間亮了亮,像看到了獵物一樣。
他那天因為是考試,穿得很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裝,打了領帶,頭發也被發型師精心打理過。
趙白粟踩著高跟鞋朝他走來,出人意料地突然用力將他按在冰冷的走廊壁上。
眉心不滿的蹙著,紅唇卻在笑,“白嘉揚,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來這么晚?!”
“我……”
趙白粟壓根不聽他說話,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嘻嘻笑道:“但是看在你今天打扮得這么帥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白嘉揚個頭本來就高,長得比較早。哪怕年齡小,挺拔的身子穿著成熟的西裝,就讓人忘了他的年齡。
誰也不知道那一刻趙白粟腦子里想了什么,高角玻璃杯碎在地板上。
她用力按著白嘉揚的肩膀,滾燙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高跟鞋錯落地挨著他的皮鞋響。
吻停留了好一會兒。
趙白粟醉醺醺地笑:“這可是我十八歲的,第一個吻哦。”
那晚,白嘉揚不記得晚上吃了什么,也不急白嘉雯喝醉說了什么話。
只是那夜的夢里,他第一次夢見了女孩,一個滿了十八歲的女孩。
他發了瘋似地,紅著耳尖將人欺在冰冷的墻壁上,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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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您別喝了。”徐茸擔憂地看著對瓶吹紅酒的白嘉雯。
她還是第一次見白嘉雯這么喝紅酒,而且應酬都結束了,她一個人莫名喝酒。
趙白粟被送回去后,徐茸就陪在白嘉雯身邊,應酬都談得不錯,她不懂白總又是怎么了。
白嘉雯喝完那一瓶,將瓶子塞進徐茸懷里。
她醉了吧,意識還是醒的,記得門牌號。
“你回去吧,我讓周周訂了酒店。”
“白總,我送您上去。”
“不用。”白嘉揚拒絕,不太平穩地走到電梯門口,按了電梯。
聽見敲門聲,何聰打開房門。
兩人四目相對。
白嘉雯眸光一寒,“愣著做什么,還不過來扶我。”
何聰低下頭,上前一步伸出手,扶著白嘉雯的手臂。
白嘉雯閉上眼睛,直接栽進男人懷里。
他很聽話,讓他洗澡就乖乖洗了澡,懷里是一股淡淡的茉莉沐浴液的清香味。
她的手鉆進何聰的睡衣,很明顯感覺到男人身子僵住了。
還未待她再次開口。
何聰恢復了動作,摟著她的手臂帶她到沙發上坐下。
白嘉雯看著他的臉,杏眸愣了片刻,似乎是在端詳他的容貌和五官。看完后,她修長的眸光微垂下來,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傾身壓上去。
在離他薄唇只剩下一厘米的距離,白嘉雯停了下來。
她問:“有沒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