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粟好笑道：“你緊張什么？”
“被當成大明星，還站在大明星旁邊和她的粉絲合照。”他默默收回手。
站在她旁邊時，手背不小心碰到了趙白粟的手背，白嘉揚一時沒忍住，便牽了她一下。
趙白粟被他逗笑了，驕傲地挑眉說：“這就是我的魅力！”
“該我了該我了，周筱楓，你要把我拍好看一點，我求求你了！”
“我一定近最大的努力！”周筱楓一臉誠懇地說。
張護士長和剛才拍照的實習生站了回來，擺好姿勢管理表情。
“三二一，我拍了！”周筱楓按了拍攝，拍了照片。
拍完照后，張護士長領著兩人出去了，“打擾你們了，謝謝。”
趙白粟笑了笑，“沒關系，謝謝你們的支持！”
兩個實習生一邊走一邊回頭，“女鵝，我們一定會支持你的新劇的！”
兩人興奮地跑遠了。
趙白粟愣了下，雖然她經常在網上看到喊她女鵝寶貝的評論，但現實生活中被兩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喊女兒，還是夠怪的。
白嘉揚摸了摸耳朵，暼了眼壁上掛著的時鐘，溫聲道，“你休息會兒，我去辦理出院手續。”
“嘉揚，我有件事想和你說。”趙白粟突然叫住他。
白嘉揚頓住出門的腳步，回頭看她，“什么事？”
“我經紀人聽說你在津市，還是想見見你。但你不想做藝人的話，她絕對不會勉強你的，今晚我們和她一塊兒吃個飯可以嗎？”
白嘉揚對上她有些亂晃的眸子，笑問，“我要是不吃，她會不會怪你？”
“可能會。”她想了想，語氣嚴肅眼里卻在笑。
“那吃吧，我也想見見你經紀人。”白嘉揚應下，離開病房去辦理出院手續。
“好！”聽到白嘉揚答應，趙白粟便找手機給季歐梵打電話，約了吃晚飯的地點。
出院手續辦理在二樓。
白嘉揚繳納清出院費，處理瑣碎的手續。
他去了趟洗手間，在公共洗手池洗手，便聽見掛著簾布的隔壁女廁所有人說話，聲音聽過。
“你怎么把我拍的這么胖？”
“周筱楓你要講理，你還好意思說我把你拍胖了，明明就是你臉很胖，你看女鵝就很瘦很漂亮！你再看看你給我拍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那也是你自己的原因好嗎?女鵝的眼睛就很大啊，而且旁邊這個小哥哥，也拍得很帥，怎么能怪我的拍照技術？”
“哎哎……這是啥？”
“牽手，這是牽手吧？帥哥和女鵝是什么關系，他們是牽手了呀？！”
“我看看……是拍攝的角度問題嗎？看看你那張……”
女廁所里，兩個上班摸魚的實習生拿著手機不斷對比照片。兩張照片里趙白粟美得不可方物，像高傲優雅的白天鵝。
她旁邊的少年，溫柔清雋，干凈清爽，一張白嘉揚牽著趙白粟的手，另一張里，白嘉揚背著手，頭微微朝著趙白粟那邊偏。
仔細看，很有cp相！
“女鵝不會談戀愛吧？果然！美女的男朋友都是帥哥！”
“我昨天好像看見他在女鵝病房里，他們兩個昨晚是住在一間房間嗎？”
廁所里傳來抽水聲。
白嘉揚垂下眸子，手在涼水里洗得冰涼，他關了水龍頭，從掛在墻壁上的放置盒里抽出一張擦手紙，擦干凈手離開。
某人心里有點高興。
他和趙白粟，在別人眼里也是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