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靠!”
幾分紛紛靠!
某人忍著笑,悶咳了聲。
電梯下到一樓,白嘉揚正看著手機,他落后了兩步,“你們先回去吧,我打個電話。”
“走走走,他媽吃了一晚上狗糧,我吃夠了。”周徹憤憤不平,什么時候他才能跟他的女神在一起?
可惜,人家還不認識他。
晚風清冷,吹在肌膚上讓人不禁打著寒顫。白嘉揚撥了趙白粟的電話,抬頭看著遠處。
明月清輝,他眼里的月亮都很溫柔。
他想起他在里昂看月亮的時候,讀到余光中的詩:“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日月星辰之中,你是第四種難得。”
這是余光中寫給妻子的情詩,他讀的時候,看著月亮,想著趙白粟。
“忙完了?”趙白粟嬌軟溫柔。
白嘉揚輕笑,“嗯,剛剛結束,你還沒睡。”
“我看了你直播,所以劇本剛剛看完。”
她看了他的直播?白嘉揚低嗯了聲,踩著皎潔地月光緩緩往公寓樓那邊走去,“什么時候看的?”
趙白粟溫軟著,將他直播時數萬人聽到的情話重復出來:“喜歡她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們別問,問了也播不了。”
“為什么播不了?”
涼涼的夜風吹著他發熱的耳朵,白嘉揚舌尖勾了下后牙槽,輕笑道:“就是播不了,你也不許問。”
“嗯?”
他踩到地上一小段枯樹枝,咯噔一聲在腳下斷裂,“不在電話里說,下次見面親口告訴你?”
趙白粟甜甜地笑了聲,隔了一會兒應道:“嗯,好吧。你回公寓了嗎?”
“還在路上。”
“那明天還要訓練吧?晚上早點睡覺,不要熬夜太晚了。”
“遵命。”少年的聲音又乖又輕。
兩人說了一會兒,白嘉揚停在公寓門口,陪著女朋友聊天。
聽見趙白粟打哈欠的聲音,他心癢了癢,“劇本看累了早點睡,明天我在給你發消息。”
趙白粟確實要睡了,聲音軟著:“嗯,晚安么么。”
白嘉揚:“么么。”
掛了電話,白嘉揚才走進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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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夜色里,還有應酬的人。
一般公司的應酬都是趙恒航和謝溫林兩個人參加,趙恒航負責應酬上的喝酒,謝溫林負責合作洽談的部分。
散場后的包廂里一股濃烈的煙酒味道,趙恒航醉得不省人事,兩頰坨紅倒在沙發上,臉色很不舒服。
“謝總,是安排房間給周總休息還是找司機送周總回家?”
謝溫林捏了捏眉心,腦子有點沉重,應酬上他雖然有趙恒航幫忙擋著,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
“我開車送他回去,你幫我一起抬一下他。”
助理關心地提醒了句:“謝總,您也喝酒了,要不我叫車送您和趙總。”
謝溫林捏了捏眉心,起身去扶趙恒航,“沒關系,我開慢一點。”
老板這么說了,助理自然不敢再說什么。
幫著老板把趙恒航扶了下去,送到車里,“那謝總,您開車慢點,我就先回去了。”
“嗯。”謝溫林應了聲,系上安全帶平穩的啟動車子。
他醉肯定沒醉,意識很清醒。
只是稍微有點酒精在腦海里作祟,他的行為被酒精刺激的潛意識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