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粟是忙里偷閑回云城看白嘉揚打比賽,第二天上午還要趕往一個綜藝節目的錄制現場,為之前上映的邂逅美人打開知名度。
因為昨晚睡得晚,手機鬧鈴響了好幾回,趙白粟都沒有反應。
反倒是一旁賣了一晚上力氣的白嘉揚被鬧鈴聲吵得不行,從被子里伸出手拿到床頭柜的手機,一看時間才7點過5分。
鬧鐘下面備注了工作,白嘉揚關了鬧鐘,低頭看了看懷里困倦的趙白粟,勾了勾唇喊她“粟粟”
“粟粟”
連喊了三聲,懷里人兒都沒有反應。
白嘉揚輕笑,將手機放在被子上,骨節分明的手重新探入被子,摸到她柔軟細膩的腰間
猛然一下,趙白粟睜開了羞紅的眉目,眼底里透露著羞澀“白嘉揚,你不要太過分了”
“下午要錄制節目,你再不起床就來不及了。”白嘉揚提醒她,做壞的手不過是虛張聲勢,規規矩矩地從被子里面拿出來,將她臉上的碎發挽了挽“快七點一時了。”
“啊”聽到時間,趙白粟睡意瞬間清醒,推開白嘉揚找自己的睡衣,“我明明訂了六點五十五的鬧鐘,怎么七點十分才響。”
一動,骨頭都是酥的。
某人的俏顏頓時又紅了些許,裹著被子側彎著床邊去撿睡衣。
她的睡衣被白嘉揚昨晚系著的浴巾壓在地板上,堪堪蓋住了她的拖鞋。
就連衣物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趙白粟把浴巾撿起來丟在白嘉揚臉上,快速地套上了睡裙下床。
“別著急,時間還來得及。”白嘉揚隨手拿下浴巾,眼瞧著趙白粟已經快走進浴室了。
他起身走過去,浴室門被趙白粟反鎖了“粟粟,你鎖門干嘛”
“洗漱啊。”
“我要進來上廁所。”
“你去客房。”趙白粟悶聲悶氣地回答。
白嘉揚挑眉,故意逗她“你洗漱跟我上廁所又不沖突,反正又不是沒看過,我不介意的。”
對著鏡子刷牙的趙白粟臉色再次浮滿了緋色,她閉上眼睛繼續刷牙“我介意你去客房上廁所”
白嘉揚悶聲“你怎么能這樣,昨晚還夸我很棒,今天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趙白粟差點一口牙膏沫吞了下去。
她喝了口水,將滿嘴的牙膏沫吐出來,心底里默默吐槽,要不是她今天還有工作,非得把這狗男人榨到腎虛
不過這種話,某人只敢在心底里默默吐槽。
門外,白嘉揚沒聽見回應,尿意實在憋不住了,就去了客房洗漱。
下午,趙白粟要錄制的你好星期天地點在云城廣播電視臺,是國內一檔很火爆的綜藝節目。
離趙白粟住的地方還是挺遠的。
洗漱完,趙白粟擦完護膚品后,只在臉上簡單上了一層隔離。從臥室出來,白嘉揚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低頭看手機。
窗外陽光燦爛,溫暖的陽光灑在白嘉揚白色的襯衫和軟耳上,讓欣賞風景的人兒心情不由舒展。
你在臥室門口看風景,風景在明媚的陽光下看你。
聽見臥室門口的動靜,白嘉揚抬起頭,“準備好了”
趙白粟點頭“我下去有工作,你難得休假,要不回家休息兩天”
白嘉揚挑了挑眉,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出門,“最好的休假方式就是待在你身邊。”
“你要陪我去工作”
“嗯,做你的私人助理怎么樣”
白嘉揚牽著她走到了玄關門口,拿了一定白色的遮陽帽戴在趙白粟頭上,“就是那種白天幫你端茶遞水,晚上摟著你睡覺的私人助理。”
趙白粟低頭換鞋,開玩笑道“那你要多少工資,看我請不請得起。”
“不要錢,趙小姐肉償就好了。”白嘉揚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