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紅果斷答應下,前去打電話調查。
臨走前她還憤憤的瞪了眼陳天賜,暗說著你小子立馬就會原形畢露了,到時周組長走了,我慢慢審你。
沒料,當她出去打電話,跟煤礦礦長核對時,煤礦礦長一時懵逼,結結巴巴的竟然說不出陳天賜的身份,實在無奈下,他只好說道:“張秩守員,我真的不知道陳主任的身份啊,他當時只說自己是從市里來的,我也沒問他關于他的真正身份,難不成,這個陳主任犯下什么事了?”
“與你無關,我要問的已經問完了,打擾礦長了。”
張麗紅說完掛了電話,氣沖沖的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嘴里暗罵道:“這個陳天賜真是可惡,明明就是冒充公職人員謀利,我卻拿不出證據,只能白白把他放了。”
返回審訊室,周一龍認真確認一番,確定陳天賜沒有冒充公職人員后,點點頭道:“好,既然他沒犯罪,那就可以無罪釋放了。”
“是,周組長。”
張麗紅不服氣的走進去把陳天賜放開,帶著他離開審訊室。
趁人不注意,她還想故意讓陳天賜磕碰在桌子腳上,狠狠地疼他一下,沒料陳天賜早有預料,一看她有推自己的跡象,腳步輕輕一挪,張麗紅的手掌正好從身邊側過去,一閃一磕,只聽張麗紅“啊”的一聲慘叫,她的腰椎磕到了桌子上,疼得她立馬抱住了腰。
陳天賜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轉身離開。
“陳天賜,給我等著,以后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張麗紅拳頭攥起,死死咬著牙道。
陳天賜走出秩守所后,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等著馮玉生從里面走出來,他先走上去跟馮玉生打招呼:“馮叔,真是辛苦您了,為了我還專程讓您來一趟。”
“你小子……”
馮玉生簡直哭笑不得,他聽到馮佳佳說完這事兒后,心里都緊張得不行,還以為陳天賜真的犯案了,好在這一切只是個誤會。
他想斥責陳天賜,但又沒理由,冷哼一聲說道:“以后你再敢欺負我女兒佳佳,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啊?”
陳天賜一愣,馮玉生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扯到馮佳佳身上了?
后來離開時他才知道,馮佳佳給馮玉生打電話的時候,著急的都快要哭了,顯然她不希望看到陳天賜出事,還讓馮玉生務必要幫陳天賜的忙,哪怕他真的犯了事,也要盡可能讓他少在牢里遭罪。
陳天賜聽聞后,心中一陣說不出的感動涌了上來。
馮佳佳那丫頭,真是嘴硬心軟,看來以后自己再有什么事,還是趁早告訴她真相的好。
回到縣城,陳天賜繼續到商業組辦事,楊小力走了后,馮玉生親自挑選了一位年輕小伙繼任商業組組長,這小伙子名叫陸天,年輕有為,年紀比陳天賜還要小一歲,但在其他縣的表現十分優異,這次調任他過來,不僅僅是為了讓他接手商業組,還把縣城招商組的大任也一并交到了他的手里。“
“陳先生,您提的要求我可以答應,正好您要的牛皮位置是養殖廠的殺牛師傅最發愁的事,每年都有大量的牛皮被刮下來無法處置,您現在能把它們處理掉,也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們養殖廠一分錢不要。”
陸天聽完陳天賜的要求后,滿臉喜悅的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