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安聽點了點頭,扮成什么都行,只要把公主哄高興了,能讓自己的珠寶成功賣出去就好。
與此同時,護衛們那邊可是亂了套,等到一曲歌舞結束,舞姬們揭開面具,里邊哪還有公主的身影。他們急的不行,果然如安聽所料,分頭往各個方向去尋找了。
而安聽和容綃則悠哉游哉的往前走著,她們要去看方才被護衛攔下的那地方。
“人好像更多了,咱們擠得進去嗎?”容綃看著人群有些望而生畏。
“抓緊我。”安聽拉著容綃,瞅著人群中的縫隙就往里鉆,她們兩個身量嬌小,雖然有些擁擠,但費盡力氣見縫插針,還是能勉強擠到前面去的。只是到了能看見表演的地方,兩個人都已經汗流浹背。
“原來是變戲法啊!”容綃在宮里也見過不少這種表演,頓時有些后悔擠進來了。
“好似不是普通的戲法。”安聽仔細瞧著,那變戲法的人竟有兩個面孔,一個在正面,一個在背面。當他轉頭的時候,便是換了一張臉,但身體卻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十分有趣,卻又有些嚇人。
容綃也發現了這戲法的不同尋常,剛剛沉寂下去的興趣又涌了起來,她拉著安聽繼續往前幾步,幾乎靠到了舞臺邊上,但仍然沒有發現其中究竟有何蹊蹺。
“你看你看,他的頭發燒起來了!”容綃捏著安聽的胳膊拼命的搖。
旁邊的人都議論紛紛,看那戲法師滑稽的撲著頭發上的火,像是十分痛苦一般。有的人在猶豫著要不要上臺去救他,卻又不知這會不會是戲法中的一部分?
“那火要燒到他身上了!”容綃也著了急,正打算先救人之時,戲法師拍了拍手,頭上的火頓時就熄滅了。
“誒?”容綃止住了腳步,再抬起頭看向舞臺,那戲法師竟然換了一個發冠,連臉上的面具都跟著換了種顏色。
“好神奇啊!”容綃頓時興奮起來。
安聽心中也覺表演的不錯,但這些戲法她在熙城時就見的多了,都是換湯不換藥,沒有什么好驚訝的。她只一心想著讓容綃玩的高興,畢竟她高興了,自己的珠寶才能有個好去處。
到時候用賣珠寶的錢買了鋪子交給容洛,她這一關便是過了。往大了說,她如今的身家性命,全都寄托在了容綃身上,可不得好好招待著她嘛!
“今日給大家的禮物是五只木制鳥,由咱們的戲法師雕刻而成,擺在家里既好看又有福氣。”旁邊一個留著大胡子的人大聲招呼道,“咱們今天的禮物不拼銀錢不比賽,全部由戲法師扔到大家中間,誰有本事接到就歸誰。”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躍躍欲試,容綃也很是興奮。
“你看,那個木制鳥真好看,我也要一只!”
“這么多人,我們不一定能接到啊!”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大漢,安聽著實是沒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