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郵輪的名字被命名為:殺生號。
姚窕眸子凝滯地被抬了進去,心里不停的默念著那個名字。
殺生號,殺生號,殺生……
她逐漸陷入擔憂的境地里。
先是經過郵輪的大廳,里面有很多的商人富甲。頭頂的燈光炫目,還有豪賭豪奪的場地,擠滿了人,烏煙瘴氣。
兩排有望不到邊的長直走廊,也有彎彎曲曲的入口。
站著各色人在交談,抽煙,品酒,談資論道,玩弄女人。
最前面還有一個巨大的舞臺,現在正是獅子表演的時刻,一只垂著尾巴的公獅子,全身金黃的毛發,沒有任何脾氣,正在輪胎上面憋屈地走秀。
身邊一個美女揮動著鞭子,還穿著一身開叉的亮片舞裙在獅子面前跳拉丁舞,然后,主持人拿著話筒走到觀眾眼前,問大家想不想近距離看兩位表演者表演?
近距離……
有多近?
姚窕一臉厭惡的別過臉去,這地方實在太詭異了,只見觀眾們全都欣喜若狂。
姚窕心驚膽戰的希望在表演開始之前,自己趕緊被抬走,隨即她被兩個男人放進了三層的一間大床房。
他們找來一把椅子將姚窕綁在上面,動作生硬沒有絲毫客氣,原本她就已經被控制住手腳,現在連腰部都被固定住了。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姚窕掙扎間,怒吼著,然后嘴巴上面,被快速地貼上了膠帶。
這輩子最可怕的事情莫過于碰見穆勛這個人渣。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一陣沉悶的皮鞋聲靠近了這個房間。
穆勛走進來,將兩個男人都叫了出去,他用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姚窕瀑布般的長發,很是享受:“我的姚秘書,終究還是像那些試驗品一樣,等待著痛苦的折磨了。”
“嗯!嗯嗯嗯!”姚窕晃動著腦袋,一點也不想碰到他那只殺人如麻的臟手。
就在姚窕極力抗拒的時候,雙腳也不自覺踩在地上,這才讓短裙上的鮮血被穆勛注意到。
他隨即感興趣的在她的短裙上沾了一點血跡,細細看著,還聞了聞。
“裙子上的血是誰的?”穆勛微微側著頭,放下手指,眼神一貫的冷仄,此刻竟帶著好奇。
然后順勢便將姚窕嘴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姚窕看著裙子上面還未干涸的血跡,想起這是金唯頭上被打爆流出的血。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來大姨媽了,怎么,你有意見?”她才不會把金唯暴露出來,姚窕認真的呼吸著每一口空氣,以前從來不敢這樣跟穆總說話的,怕像那些被罵的同事們一個下場,所以事事仔細小心的對他。
到頭來不也是被殺了最好的伙伴,所以,她不想忍了,她對穆勛永遠都不會有好臉色了。
穆勛一聽說大姨媽,立刻指尖痙攣了一下,將上衣口袋中的手帕取下,擦了擦。
尷尬的神情讓姚窕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