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窕坐在車上的時候,姚窕的手機響了,是霍總。
“姚小姐,作為你的上司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你在衛生間兩小時的事情原委呢?”
姚窕一看時間,早就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姚窕便和盤托出,說出了實情,將自己回鄉下看望老人的事情便說了出來。
霍總那邊才終于寒暄幾句便掛斷。
一夜的時間,姚窕終于到達了鄉下。摘下墨鏡從車子中走出,姚窕看見了尚奈的父親已經在保姆的陪同下在等候著。
姚窕趕緊走了過去,鞋子在公路上面開始急促的響動,黑大衣迎風飄揚。
近距離中,姚窕已經看見伯父那滿是焦急到顫抖的動作。他從輪椅上面站起來,凌亂蒼白的發絲已經幾近飄零。
臉色比秋冬的落葉還要孤寂干枯,姚窕將老人家攙扶住,然后讓老人家坐回輪椅上面,姚窕推著輪椅將老人家推回了家。
兩年來,在姚窕的幫助下,尚奈的家已經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平房變成今天的大別墅。這座建筑在鄉下一直是被人稱贊的美麗建筑。
穿過小公園,是伯母平時鍛煉身體用的健身器材,還有老兩口平日一起坐秋千的地方。
姚窕推著伯父從那里走過時,姚窕看見了伯父臉上的異常,已經明白自己現在再不說點什么的話,伯父怕是已經受不了了。
“伯父,伯母她現在還沒有找到,先等等吧,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姚窕一路上想了很久應該怎么跟伯父說這件事情但是到頭來無論是怎么說都是多余。
伯父坐在輪椅上面一動不動,僵硬的脖頸小小的頭上帶著一頂藍色的小帽子。
只發出了很沙啞的生音:“我怕她跟兒子一樣。”
姚窕的手瞬間停住了推動輪椅,因為當初說尚奈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沒有將事情說透,說明白。
只是尚奈失蹤了,至今未歸。
穆勛啊穆勛,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嘗嘗這種滋味呢。跟最親近的人說這樣連自己的都心酸的謊言。
然后歷經常年的折磨。
攥著輪椅的手掌開始漸漸地泛白,姚窕的神色恢復如初開始繼續將伯父推向房子里:“不會的。”
之后。姚窕從房子中出來,也沒能將心中的哀怨抹除。
只是姚窕始終沒有發現旁邊的一處的墻邊,一個腦袋正在看著她哀愁的模樣,然后開始感到莫名其妙的盯著姚窕。
姚窕一個人在公路上面行走,走著走著,姚窕發現后面一直好像有個剛才就見過一面的路人,最近新聞上面總是出現未遂將女生綁架的事情,一個人的時候不能單獨出去,姚窕竟然忘記了。
再看看四周,人家新聞中的女孩子是有監控攝像頭監控的,但是姚窕現在所在的荒山野嶺什么攝像頭都沒有。
一但是殺人機器的話,那就十分的難對付了。
姚窕轉身果然又看見一身黑衣服,臉色非常暗的人,這段路距離伯父家很近,姚窕開始向前跑試圖將他引走。就在奔跑十分鐘不到的功夫,再向后面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人影。
去到集市上面買菜的時候,姚窕正在跟小販買菜,結果錢包掉到地上,正好還有一輛車正要從上面碾壓,然后突然間那輛車就被追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