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海州市。
混跡于人潮之中的云揚,已經不知不覺間由東郊,漫無目的得閑晃到了臨近市中心位置。
期間,他也像普通人一樣,乘坐了計程車、公共無軌電車這些常見的交通工具,此時正在穿過市中心天街廣場,一路向西前進。
一切皆因,驕陽俱樂部在海州市的西郊。
“哎哎,聽說沒有,今晚天街大廈頂層天臺,有一場富家子弟間的賭斗,具體情況不清楚,就知道是一邊來自京都的,也不知道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放出話來要獨挑咱海州二世祖圈子呢。”
一個藍色爆炸頭,打著耳釘,穿著棕色皮衣皮褲的小年輕,對著身邊另一個造型差不多的同伴,興高采烈地描述道。
“聽說了,我還知道京都來的是一個女的,真是特彪悍,昨晚上賽車斗氣,發了瘋一樣把七八個海州二世祖,直接給撞出了賽道,而且把一眾本地二世祖,一多半給送進了醫院,這才有了今天晚上的賭斗。”
“這么勁爆啊,那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看唄;多少年都沒發生過這么轟動的事情了。”
“別做夢了,想啥呢你?這種級別的賭斗,是我們能參與的?今兒晚上估計天街大廈的天臺,都不會對外開放了。”
和他們擦肩而過的云揚,不由地皺了一下,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有了一種必須去看看的沖動。
驟然變向的云揚,踩著四處的盲點,很快便找到了天街大廈的后巷,站著這棟高聳的建筑物下,云揚向上望了望這近兩百米高的龐然大物。
嘴角輕揚的他,通過消防通道,閑庭信步的一路拾級而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去湊熱鬧,只是下意識的去遵從內心得直覺判斷。
這種來自于本能的直覺,已經無數次地發揮過奇效了。
天街大廈,最頂層。
云揚沒有直接去天臺,現在是下午五點,想必那種規模的賭斗,肯定是在大廈正常歇業之后的事情。
運用藏劍術將黑龍劍隱匿之后,他在頂層的餐飲區轉悠了一圈,最后在一家茶餐廳坐了下來,點了一壺清茶,幾份甜點,便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喂!帥哥,你這還有別人沒?”
正在望著窗外發呆的云揚,被猛然驚醒,抬頭便看到一個齊耳短發的女孩,正拿著一杯奶茶,帶著詢問得眼神,站在自己面前。
云揚不由地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四周,才發現此時茶餐廳已經,三三兩兩地坐了不少人。
而靠近窗戶位置的,也就只有自己這里還有空位,于是便點點笑道:“沒人,你坐吧!”
女孩也沒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將隨身的單肩包,很隨意地放在了旁邊的窗臺上。
云揚沒在意太多,拿了塊糕點放進去嘴里,便繼續開始發呆,隨時隨地的修習內息,這早已經成為一種下意識的本能習慣,就是想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他絲毫沒有注意,對面一雙明亮大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好奇地盯著他,眼神中透出了一股探究的意味兒。
在將內息運行了四十九個周天之后,收功瞬間回神的他,瞬間就察覺到了對面的目光。
對面的女孩也沒有想到,對面出神的青年會突然回神,視線避之不及的被抓了個正著。
不過,這女孩子倒也不覺得尷尬,依舊在捧著奶茶看著云揚,眼神中的探究意味,似乎更加的濃烈了。
“咳咳,美女我們認識嗎?還是我臉上開花了?”
云揚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然而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于是有些好奇的望向了對面這個,絕對算得上是美女的短發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