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扎微笑著,那雙黑色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巴頌的想法,一張數學試卷被平攤在巴頌的身前,巴頌吞咽一口口水,任由汗水流下,旋即他拿起了筆,看向了第一題。
”巴頌,第一題怎么做?“
“第一題......第一題選C”。
“我問的是怎么做,而不是為什么。”
冷冷的聲音像是冷風,吹的巴頌身子瘋狂的顫抖,他額頭滲出一層又一層的細汗,就連后背都被浸濕,往日的和善此刻蕩然無存,而有的,只是恐懼。
冷靜!要冷靜!!
“絕對不能被她嚇到!!
在帕扎熾熱的目光之中,巴頌動著顫抖的嘴唇,最終冷冷的說道:
”我,我......不會,當時第一道題我也做錯了......”
”那下一題呢?“
“我也不會。”
”那么再下一道?“
”我也還是不會。“
豆大的汗水一下下的打在桌面上,像是一陣凌遲,將巴頌活生生的剝開。
說到后面,巴頌甚至都說不出話來,他靜靜的聽著帕扎一遍遍的質問,心中如墜深淵。
果然,帕扎就是來揭穿他的。
巴頌自己必須得挺住,不能露出馬腳。
而面對巴頌一句句的不會,帕扎顯得有些可惜,她一只手摟在了巴頌的脖子上,旋即親密的說道:
“巴頌哥哥,你前面的都不會,那你......要不要看看后面的題目?”
“后面的題目,你一定會。”
沒有人說話,巴頌看過去身邊的人影,帕扎此刻完全沒有一絲人性,她的眼神好像在看著一具尸體。
旋即她伸出手,翻過了試卷。
而巴頌也看見了第一題。
”10月8日,巴頌在男生廁所,對帕扎做了什么事情?”
”10月9日,巴頌拍了帕扎什么照片?”
“10月10日......”
巴頌骨子一寒,他看向身旁的帕扎,眼神只有恐懼與掙扎。
她不是來問問題的,而是來......讓巴頌認罪的。
她手上,有標準答案。
巴頌一句不吭,而帕扎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巴頌,似乎在說。
“喂,是警察嗎?”
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你有種嗎?
“不,不要報警......”
“警官,我要報案~”
”不要,不可以帕扎,不可以......“
”我要指控,兇手是巴頌......”
”不可以,不可以!!!“
”他對我進行了凌......“
”不可以!!!“
巴頌怒吼著,看著帕扎現在的動作全然已經忘記了現在在家,他怒號著,憤怒的拿起了筆,然后猛地扎在了帕扎的喉嚨上。
”不可以報警,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鮮血噴濺在巴頌的臉上,將巴頌的恐懼徹底渲染,他豆大的眼淚打在帕扎的臉上,手上動作也絲毫未停。
鋼筆精準的一次又一次的插在帕扎的喉嚨上,可是帕扎卻沒有痛苦掙扎,反倒笑容如魘,愈發的燦爛。
鮮血濺射,落在帕扎邪惡的眼神上。
這個眼神仿佛在說......
你逃不掉了。
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