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被嚇得連忙倒退,哆嗦說:“我看先生也不像是那種喜殺的人,就別跟我這個老婆子開玩笑了。”
“不是哦,我就是喜歡殺人呢!”
梁先生顯得極其燦爛,格外的和善。但此刻卻是極為的煞人。
梁先生微笑著,“去按住她,我好方便動手,若是讓她把血濺到我身上就不好了。”
梁先生抹了抹嘴角,一臉的興奮,趨于瘋狂!
呂衙長聽后,頓了頓但還是朝著張嬸走去。
張嬸這個老婆子哪里是這個糙漢子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呂衙長一只手就擒住了張嬸的胳膊擒住,一把提了起來。另一只手還是沒有忍住將她給劈暈了。
梁先生對此有些不滿,“你怎么把他弄暈了!這樣就跟死物一樣一點快感都沒有!”
“梁先生我怕如果這個老婆子待會要是嚎叫起來,把李拾字給嚇跑了就不好辦了。”
梁先生聽這解釋只是皺了皺眉頭,時間緊迫,也只能暫且委屈一些了。
于是他慢慢靠近張嬸,熟練的在袖口中露出一點側鋒,不得不承認他的技藝確實配得上“人面書生”這一稱謂。
只是一會便結束了,奇跡的是即使已經結束,張嬸還是存著一絲生機。
梁先生展開手中那幅完成品,欣喜若狂。而呂衙長則是有些狂躁。
他實在需要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情緒,便不滿的問道:“梁先生,咱們到底要如何!”
“不急,我這就給你披上。”
只見梁先生手法嫻熟的將面皮拉伸套在呂衙長的身上,不知是使了什么秘法,但見呂衙長已經被嚴絲合縫的套上了另一幅面容。
梁先生還是有些不滿意,招呼過來呂衙長。
再摸著呂衙長的喉嚨,在呂衙長看來只是簡單一揉,可他再發出聲音已經比之前輕柔的多。
再稍加些模仿,在這大晚上也很難瞧出什么差別了。
“走吧。”梁先生帶著“張嬸”出了門。
而這些事情,李拾字自然不知道,眼下他正同“張嬸”一同回家。
“張嬸沒必要走的這么急!”李拾字在看著“張嬸”走的飛快,忍不住說了一句。
不多時便回了張嬸的家。
李拾字瞧著宅子一片漆黑,實在不能讓張嬸再涉險,還是將張嬸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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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心里這般計劃下來,就孤身一人進了張嬸的宅子。
張嬸家有前屋和里屋,還有一個后院。
李拾字才進去,外屋有窗戶但是因為背著月光,外屋一片漆黑。
李拾字隱約的聽到仿佛有喘息聲隱約傳來。李拾字警惕著慢慢向桌子靠近,雖然他有些適應不來,但憑著記憶還是摸到了燭臺。
忽然“撲”的聲音從里屋傳來,像是什么東西落在地上一樣。
李拾字不知是什么事情,但還是趕忙做出防態,順便抄起桌上的燭臺點燃。
燈火亮起,屋子里瞬間清晰了許多。燭臺的光不算耀眼,但還是照亮了整個屋子。
借著火光,李拾字仔細瞧了瞧周遭,外屋只是看到有些雜亂,不見有人藏身的蹤跡,于是他開始小心接近里屋。
如果那呂衙長就在里屋,他要怎樣提防著他的偷襲呢!李拾字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是還是靠了過去。
里屋倒是有個窗戶,皎潔清冷的月光直直的穿過窗戶,填滿整個房間。他一把踹開門,在月光下,里屋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