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客房是整齊成排的,位置在酒樓后面,照老板來講就是排場方便管理。
此刻梁先生與幾個陌生大漢走在長廊里,因為不算太晚,除了歇腳趕路的和那些空客房之外,基本上都亮著燈。
梁先生臉色隱約有些陰冷朝著身旁的老板問道:“老板,那少年住在哪里?”
老板做了十多年了,見過的人比誰都多,即使梁先生臉色只是略微變化,但他還是能夠體會到,梁先生并不高興。
當時梁先生沒來酒樓,老板便自作主張要了收了那個小少年,本來心想梁先生不會計較此事的,卻沒想到梁先生今日竟然找了這些人手來這里,怕是要對那少年動手。
他著實有些發愁,少年是他留下的,現在卻要少年遭殃,他心里到底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老板心里默念道:“少年啊,我算是對不起你,你要是死在我這里,我就爭取給你收尸,給你多燒些紙錢!”
他的擔憂并非毫無道理,就這幾個大漢,看衣著和樣貌鐵定的吳國人,以游牧為生的吳國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老板還記得,早年間,自己出去辦事,就曾見到過一起殺人案,聽當地人說就是吳國人干的,那場面只能說慘不忍睹。
這幾個吳國人想來也住在這里有些時日了,整天深居簡出,住的客房也偏僻,神神秘秘的。
雖然心里愧疚,但是老板還是指著最遠處那間客房說道:“梁先生,那少年就住在這第一排客房最邊上挨著墻角的房間里。”
說到底梁先生還是他的財神,他一個生意人沒必要觸了財神爺的霉頭。
梁先生聽完點了點頭,“老板,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老板聽到這句話,趕緊開溜了,他離開這里起碼心里還好受些。
見老板走后,梁先生眉頭才徹底皺了下去,陰冷的看向最角落的客房說道:“我本來最不愿意殺讀書人的,要怪只能怪你來的不是時候!”
梁先生還不知道那個客房早已沒了人影,不僅如此,可能梁先生不會想到,這個房間里的少年可能不止是計劃漏洞那么簡單!
“梁先生,一個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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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身旁的幾個吳國刺客闖進了那間客房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只在房間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張紙條,因為下雨天緣故,瞧不出寫了多久。
紙條: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視人為棋子的自以為是的家伙了!
梁先生氣的把紙條攢成了一團,一旁吳國刺客為首一人安慰道:“不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混小子嗎,梁先生怕什么,大不了我等再殺了便是。”
梁先生擺了擺手,隨后走出客房,走到了最后一排客房正中間那一間,這一間房間兩旁的客房都有損壞因此沒有住人。
梁先生與那幾個漢子進了房間,隨即便關上了門。
趁著雨聲,梁先生開口問道:“對了,吩咐你們的事情你們辦好了?”
“我們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另外幾個兄弟想來也該回來了。”
梁先生點了點頭,可是那一旁那漢子卻不解的問道:“梁先生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力氣去殺李拾字呢?找到他一刀砍死不就行了!”
梁先生沒有回答,倒是略帶諷刺的回問了一句:“那你們殺那個齊蕭荷的時候,為什么不立刻殺了?”
殺李拾字從來就不是目的,甚至連結果都算不上,但這并不妨礙他在殺人的時候滿足以下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