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很黑,罩著梁玉鎮,卻無法遮蓋那迷蒙的火光。
在寂靜的夜里,梁玉城除去城北,如今已經全部被混亂充斥。
徐天正站在鎮北的墻邊,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徐幫主,南邊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一聲詢問自徐天身后傳來,徐天轉過頭去,正是張幫主。
徐天點了下頭,以示問候,“張幫主,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的事情了?”
張河眼珠子圓溜溜的轉了下,頓了下,扯著厚大的嘴唇,笑著回道:“就是小弟我想要跟徐幫主商量些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那個新來的納溫,著實可惡,不知徐幫主跟他可相熟?”
“納幫主?他我倒是不熟,不過到也聽過張員外提了幾嘴。”
徐天思索了一番,回答道。
本來回答很普通,可落到了張河的心里,就變了個味道。
“大哥告訴你,也不告訴我!”
“那徐幫主,可有結盟的意向?”
“結盟?”徐天一臉疑惑的問道。
“張幫主何出此言,大家都一同在張員外手底下做事,何須想這些狹隘事情!”
張幫主咬著牙,“徐幫主說的不錯,小弟我受教了!”、
說完話,徐天便出了鎮北朝著鎮南走去。
想到這里,張河咬緊了后槽牙,嘴也抿成了直線。
徐天本身性子寬厚,腦袋也大條,幫內事務基本都由張員外背后指點。
如今跟張河說話,也沒想那么多。
可這張河卻是出了名的心眼小,這下他不僅恨納溫,連帶著徐天也給恨上了。
“這徐天,大老粗一個,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等老哥把位子給我之后,看我不整死他!”
想到這里,他又不禁發起愁來,老哥雖然身形臃腫,但也健康的很。
要熬到個啥時候啊!
說來,作為胞弟,與哥哥長得還是很像的。
不過這些年的身形變化,才將兩人徹底區別。
“張幫主,張幫主,張員外找你?”
張河身后聲音傳來,兩個酒旗幫的幫眾正朝著他跑來。這不是白天站在納溫身邊那幾個人嗎!
張河眉頭皺了皺,“哥哥連傳信都用酒旗幫的人,看來是真的不信任我!”
“你們倆在我的地界吵什么,信不信我這就把你砍了!”
兩人聽了這話,嘴巴立刻沒了力氣,聲音也極其小心,“張幫主,張員外叫我倆找你回去。”
此時終究不是翻臉的時候,張河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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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你倆滾吧!”
倆人如釋重負,立馬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大哥呀!大哥!你要尋我作甚!
張家宅子兩人的身影幾乎同時到達,一人是喘著粗氣的張河,而另一個則是劉伯!
“劉老哥怎么這么晚了還來我兄長這里?”
順帶著炫耀了自己的身份同時,也仔細了瞧了瞧一旁的劉伯。
這老頭抱著個大包裹,想來又是為他家里那個小婊子贖身的!
可心里想著,嘴上還是咧著嘴笑道:“劉老哥還是為你那小孫女的事情來的?”
劉伯點了點頭,倒是沒說什么。
這老頭,倒是囂張的很!
張幫主心里怨恨著,“老哥既然也是來找老哥的,就隨我一塊進去吧!”
劉伯倒也沒說什么,點了點頭。
進了宅子,張幫主故意大聲說道:“你瞧瞧這宅子,好生氣派,若我能住著,一定爽快的很!”
“可惜老哥把宅子里的傭人們都趕了回去,這空蕩蕩的宅子實在無趣!”
劉伯對此不置可否,他的家事他個外人沒什么好說的。
可這般大聲哪怕是書房;也聽得清楚。
“令弟比我想象的還要不安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