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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說給大哥聽,倒還可以。大哥畢竟是個普通人,可我這練了十幾年的劍,你的事情對我來說哪里算得上麻煩!”
李拾字被說得啞口無言,但還是不想開口。
吳報君見李拾字沒有開口的意思,便開口道:“若你是覺得我也對你隱瞞,那我也敞開了講。我是對你有所隱瞞,我來這北國,不僅僅是為了那場比武,更是要躲一樁婚事!”
“我說了我的事情,你便不能對我隱瞞了。”吳報君搶先開口說道。
李拾字無奈的吐了口氣,說道:“我自打踏上這條路以來,所遇劫難實在太多了,實在不想再將身邊人卷進去了。”
說到此,李拾字忽然想起張嬸。
眼中立馬起了層霧氣。
吳報君則是安撫似的,盯著李拾字的雙眼,緩緩說道:“可你不說,就能幸免嗎?”
李拾字被問住了。
久久不能言語,幾次想要開口又被堵了回去。
“所以,你說便是。”
此話一出,李拾字情緒瞬間潰堤。
李拾字有些傷心,他在受傷時沒有過,中毒時也沒有。
可唯獨這一聲聲訊問中,他再難以抵御。
是啊,什么時候,孤獨成了他的理所應當!
不再吐露心聲成了常態!
恰時,吳報君伸出手來,拭去李拾字的淚珠。
李拾字把王家鎮的遭遇,把心里憋著的委屈說了出來。
直到深夜,大哥匆匆忙忙的推門進來,才瞧見李拾字已經睡下。
一旁的吳報君也伏在桌上睡著了。
一夜過去,稀稀疏疏的聲音在李拾字耳邊回響。
等到李拾字醒來,發現大哥已經大包小包的擺在桌上。
“大哥,這是要走?”李拾字問道。
張歲薄正在整理著行李,聽到李拾字的詢問,下了一激靈。
隨即尷尬的笑了笑:“醒了啊!”
張歲薄拍了拍衣袖,揣著腰說道:“這不梁玉城日子不好過,我跟你嫂子已經盤算好了,我南國有個二叔,在吳國經營個商鋪,我們打算投奔去。”
李拾字聽了心中也是暗暗舒了口氣,南國到底也比如今的齊朝安全得多。
李拾字看著張歲薄像是準備好似的。
李拾字開口問道:“大哥,你什么時候啟程?”
張歲薄看著李拾字,揮了揮手,說道:“這不就等你了么!你大嫂正做著午飯,眼看也快到飯點了,咱們吃一頓,就啟程了。”
這么著急嗎!
李拾字到底有也是有些不舍。
可如今大哥越早離開,他也越省心。
李拾字苦笑一聲,緩緩坐起身來。
久睡帶來的頭痛讓李拾字有些不適應。
李拾字一手扶著腦袋,另一只手摸著胸口。
寒毒倒是沒有想象中那般要命,只是一陣寒氣縈繞在身體中。
這反倒讓李拾字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上次出現,還是在王家鎮被那鏡子強行灌入靈力的時候。
或許這寒毒本身便是一種靈力呢!
李拾字腦子里突然蹦出這個想法來,隨即搖頭否定,師父說過,除卻自己,沒有其他可以生成靈力了。
可這一搖頭,他的腦袋卻開始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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