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還在繼續,兩個肉盾的痛嚎聲音已經完全低了下去,他們的喉嚨聽起來都被一直不斷的痛嚎撕裂。
可就算他們幾乎都發生不了什么聲音,但是他們在持續不斷的折磨中只能通過張大嘴巴來宣泄一些,盡管這沒有任何作用但是他們又能夠怎么樣呢。
還是沒有人審問他們,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人慢慢走了過來,在他們的手中各捧著一個類似于頭盔的東西,鐵制但是模樣是奇怪了一些,尤其是在頭盔的邊緣地方有著幾個圓洞,里面還有一層木楔。
這個東西吳默沒有見識過,不過放到這個時候才出場那么肯定是大有來頭了。沒有讓猩紅詢問,一位官員自己就站了出來為其解釋。
這是一位酷吏發明了鐵箍,給犯人套在頭上,在鐵箍和頭皮的空隙加木楔,有鐵錘敲打。鐵箍越收越緊,受刑者疼痛如刀劈,甚而至于頭顱開裂腦漿溢出,此種刑具便叫腦箍。
很兇殘的模樣,完全就是往死里面整犯人。吳默很有興趣地看著這項刑罰的過程,只見腦箍被帶在肉盾的腦袋上,一根根布滿銹跡的鐵釘插在圓洞之中,一把小錘不斷地敲打在刑具上。
鉆洞和收縮同時進行著,被控制計量的血液慢慢從他們的腦門上流了下來,一股股強烈的刺激滾滾涌出,肉盾好像立刻昏厥過去的低下了頭。
但是他們并沒有真正昏厥,一位應該是屬于催眠師的存在站在他們的面前,然后嘴里咕噥著一些非常相近讀音但是串聯起來根本毫無意義的詞匯。站在外面觀看的吳默是感受不到任何不妥,但是面對著催眠師的兩個肉盾紛紛抬起了他們的頭顱,眼神中完全失去了一個活人應該有的光彩。
“你叫什么名字?”催眠師大概都是需要從一些簡單的問題入手然后層層深入,他詢問的只是其中一個。
被詢問的肉盾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他稍稍抬起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然后才開口說:“我沒有名字。”
“你來自哪里呢?仔細回想一下,自己的家鄉有什么特點。”
“我……一片漆黑,我不知道家鄉是哪里,我從小到大都在黑漆漆的地方呆著,從來沒有走出去過。”
“是誰派你們來的,來的目的又是什么?”
“派我們來的,是……是……我們的目的是趁著大唐被神秘勢力侵入的時候,全力破壞長安城中的調查力度。”
從這幾個問題的回答中就可以看出,這樣的家伙從很小的時候就成為了死士,他們的命運估計就是在訓練和相互殺戮中度過。至于說下一個回答中證明了這些家伙后面所代表的勢力并不是隱藏在暗處的神秘勢力,反而是還有了另外一些勢力的死士混入其中協助打算讓神秘勢力將大唐重創甚至毀滅。
有一些問題肉盾明顯是知道的,但是在極度殘忍刑罰接著的深度催眠后竟然都不會說出來,然后催眠師在問第二個肉盾后得到的也是相同的答復,上一個沒有回答的這一個也沒有回答。
催眠師慢騰騰的走了出來,他低著聲音說道:“這兩位犯人的腦袋中被人用特殊的方式刻畫出了封禁陣圖,如果不能夠將陣圖破解的話就算我如何努力也是不能夠將更有用的信息套出來。”
既然是有這么一層的原因,那么肯定是要去解決的,幾位陣圖大師立馬被請了過來,來查看陣圖并推斷怎么破解還要實施破解。
這是一種很新型的封禁陣圖,至少在大唐的陣圖典籍中都沒有記載過,所以說這個不是那個勢力中自己開發出來的就是獲得了沒有傳出去的太古知識。雖然這幾位陣圖大師對于這個陣圖的大多部分都是一概不知,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很多東西本身就不需要知道,而是需要根據他們對于陣圖的了解然后再進行超級難以理解的計算推演,這樣只要符合陣圖符文中定理的東西就可以被他們推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