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前面的過程比之前兩個回合中的任何一場戰斗的前期都要無聊。就像孔子曾經日過(孔子:mmp,我沒曰過):無聊的事情就讓他趕緊過去吧(孔子: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曰過)。
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樣子,所以這么一大段無聊的事情就提都別提好了。
在幾乎所有人都買到了兩件以上終極裝備效果的時候戰斗終于有了一些轉機,一開始發生碰撞的就是吳默在各自陣營中最看好的兩位。
第一場激烈的戰斗發生在勇者之地的野區,似乎是逃脫二人組糾纏的血族契約者溜進了勇者之地的野區之中,面對的對象自然就是那位打扮像煙煙羅的女契約者。
“你要是愿意轉化成血族的話,那個稷下的丫頭絕對被你甩出幾條街。”囂張的人似乎也是有著旺盛的X欲,血族契約者身上現在時時刻刻似乎都是散發著發情期的訊號。
“血族?那個骯臟的種族嗎?”標致的一雙大白腿見到野區被人入侵了也是不慌不忙,她甚至還有閑心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來到這個世界的你竟然選擇了如此之弱的血統。”
女契約者的口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不屑,這是一個充斥著大量元素的劇情世界,不論是職業還是血統都是五花八門,而在她的思維中她獲得的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珍貴的東西之一了。至于說散發著骯臟氣息的血族血統,那是真的不屑。
聽到對方如此鄙視地回答,囂張的血族契約者不怒反笑:“有意思,我不知道血族的血統到底算不算骯臟,但是有一點那是注定的,那就是你即將死在我的手中。”
如此墨跡的說話過程之中,雙方的人自然都向著這里靠攏,而似乎是打算讓兩個人單挑的默契之下各方四個人纏斗在一起。
“記住了,我叫做血蝕,既然同為契約者,我相信不僅僅是在這里,就算是在現實世界中我也是能夠找到你的。”這個叫做“血蝕”的血族契約者周身快速升騰起濃郁的血色霧氣。
輕輕一笑帶著淡雅的迷人意味,“好啊,到了現實世界我倒也想看一看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樣,我的名字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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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開始就叫做‘煙媚’了。”
這里說一下名字的問題,因為在所有世界都不會有著多個甚至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所以說真實的自己不論性格還是名字一般都會隱藏收斂一些。像是血族契約者的“血蝕”還有女契約者的“煙媚”就是一種類似代號但是又能夠匹配到人的名號。
就是這樣一個意思,他們早就已經舍棄了自己在末世之前所擁有的在證件上的名字,那些名字不論放在現實世界還是夢魘空間中的劇情世界都沒有半點作用。
互相透露出自己的名號之后也就沒有再比比下去的必要,畢竟這是一場戰斗,需要的還是通過暴力來詮釋最終的答案。
仔細想一想,血蝕這家伙在之前的戰斗中都沒有明確的使用出來什么能力技能的,很多時候就是一些吳默在體術先生手下都接觸過的戰斗技巧。當然分出分身那個能力確實可以,但是在與人組隊之后他就被要求不能使用分身了,至于說為什么這還是非常簡單。
因為在之前的戰斗中,血蝕分出來的分身是被算作完整的參賽者的,而現在藍色陣營之下已經是有五位參賽者,如果說讓他釋放出來的話就會變成六七八九位參賽者,這肯定是非常不合乎規矩的。
這一次也同樣是簡單的打斗動作,至于說作為對手的煙媚,她可沒有自傲到有能力也不使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