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會什么人都要,這是個嚴格的雙向選擇的過程,具體的東西以后再詳談。
說完這些陳鋒就去了登機口,不再多言。
陳鋒一走,咖啡廳里其他人便紛紛圍住了林頓院里的幾人,打聽陳鋒說的到底是什么項目。
勞爾森等人稍微思量,還是把陳鋒報出來的那些項目名稱給說了出來。
至于在場中人究竟有多少動了凡心,陳鋒不是很在乎,反正廣撒網,撈到一個是一個。
他也不可能把所有大牛都收到自己手里。
他沒那精力去管理,管理不善,便不能把每個人的能力發揮到極限,反而是禍害,還不如讓別人呆在原本的位置上呢。
總之就是有一個就不虧,有兩個血賺,有三個的話事情就大條了,可能得考慮潛水游泳回國。
陳鋒坐上飛機,倒沒想到與自己鄰座的商務艙乘客竟也是張華人臉孔。
這是個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手里把玩著兩塊翠綠的玉球,咕嚕嚕的直轉,且不發出任何聲響,十分嫻熟老練。
陳鋒落座時兩人目光對上,下意識的相視一笑。
“陳先生你好。”
飛機起飛后沒幾分鐘,這人便主動把頭偏過來打了聲招呼,他的聲音很低,中文聽起來不太標準,竟是川蜀方言,語速又很快,得仔細聽才能聽懂。
陳鋒挺驚訝,也用方言回道:“你好。你是?”
“相逢何必曾相識。”
中年眨了眨眼。
在這一瞬間,陳鋒明白了很多東西,“倒也是。”
“剛才我聽了陳先生一席言論,分外佩服,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氣度。”
中年男子似乎很擅長攀談。
陳鋒笑著要了搖頭,“不敢當,我就一普通本科生。”
中年男子一愣,差點給逗笑了。
他緩了緩才說道:“嗯,本科生。不過我有點感覺陳先生你是不是太大方了?沒必要吧?”
陳鋒:“有必要。”
他已經知道這人什么身份。
或許對方在這邊是個醫生,亦或是商人,又或者別的什么,但那都不重要。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來自國內的善意提醒。
曾經陳鋒也如對方這樣想,但現在他改變了觀念。
別人可以狹隘,他不能。
從道理上講是這樣,從感情上,他也能就當是為了斯科特、蓋烏斯、勞倫斯等等在未來的戰友們做點事。
不否認過去大家很敵對,現在也算不上多么和諧,但以后終究會走到一起,為了同一個目標而以命相搏,陳鋒選擇原諒戰友們的祖先。
在面對共同的敵人時,他也必須率先走出寬容的第一步,遞出合作的手。
但他也不是真毫無原則的原諒,對于那些不接受他的善意之手的,那便一個耳光打過去。
中年男子笑了笑:“既然陳先生已經做了決定,我就不好再勸。不過我相信陳先生心中一定有所側重。”
陳鋒不否認,“當然。但我的側重,和你們的側重,可能理解有點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