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沉默了。
陳鋒又道:“你們一邊想把我強留下來,一邊和我談自由與人權,難道不覺得自相矛盾?哦,我差點忘了。你既然是ABI的頭子,那么你自己肯定早已自我麻醉到無堅不摧的地步。我沒必要和你講這些。”
很顯然,陳鋒與對方過去接觸過的很多來自對岸的富豪截然不同。
對方:“那既然陳先生你這樣反感我們的‘自由’?為什么對我們的學者如此慷慨?”
陳鋒雙手插兜,“如果我說我是為了人類,你信嗎?就像你們標榜的那樣,我也這么想。”
“總之我們會把你留下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恐怕都得呆在這邊了。接下來我們會想辦法把你的家人都接過來。你太重要了。”
陳鋒聳聳肩,“我糾正兩點。第一,你們留不下我。第二,我在國內沒有家人。”
嘭!
下一剎那,陳鋒動了起來,先發制人。
……
五分鐘后,他扯掉打在自己身上的高頻電擊槍連接線。
陳鋒回頭看了看門外,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七八十個西裝革履的壯漢。
莊園很安靜,除了倒在地上的人之外,顯得很祥和。
他又回到被捆成粽子的高級探員面前。
陳鋒手中拿著一把剛剛打開保險的大口徑家伙,“我說過,你們留不下我。”
高級探員本就很白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顯得毫無血色。
他只喃喃道:“這不可能。你接受過軍事訓練?”
陳鋒反問,“你見過強成這樣的軍人嗎?歷史上有過?”
一邊說著,他一邊又將并未關閉的電擊槍連接線拿在手中把玩,噼噼啪啪的電流在他掌心如鞭炮炸響,但他整個人卻渾然不覺。
高級探員完全沉默了。
陳鋒又回頭看了看門外,“讓你們的狙擊手把家伙收起來。對,我說的就是那個穿吉利服,岔開腿蹲在樹上的家伙。我給他三秒,否則今天這里會死第一個人,但肯定不是我。”
探員愣住了。
外面埋伏的人與這里至少相隔兩百米,是最專業的潛伏者,怎么可能被發現。
陳鋒開始倒計時。
“三、二……”
他沒數完,左手猛的抬起,扣動。
嘭!
“啊!”
探員的通訊對講儀里傳來一聲慘叫。
陳鋒緩緩收回家伙,吹了口正冒著煙的洞口,“別慌張,我只是看他趴得太辛苦,打斷了他身下的樹枝。他死不了,只不過受點微不足道的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