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倒對方也是看中了那小子的身手?”另一位長相猥褻些的跟著問了一句。
“對方是不是和咱們有著同樣的打算還不得而知,也可能只是同情那小子而已。”又一個冷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咱們看中的東西誰敢跟咱們搶?就算是其他在街面上搶食的,也不敢動咱們的東西。”猥褻的那位兇狠的說道。
“不是其他幫派的人,而是那個叫慎獨的小子。”還是那個冷靜的家伙答道,看來這位是負責情報的。
“不就是鄭家盯上的那個嗎,惹上鄭家就有的他受的了,還敢招惹咱們,不給他點好看,豈不是弱了咱們的名頭。”猥褻的家伙冷笑著說道。
“他大概是沒聽過咱們的名頭,不過他和秦王那邊的幾位將領關系好像都很不錯,咱們暫時還不能動他。”仍然是冷靜的這位出聲反對。
“一個不知死的小子罷了,既然有鄭家在盯著,咱們就先別出手了。
和那些將領有點關系倒無所謂,萬一擋了鄭家的道就不好辦了,咱們就等著看他怎么死吧。”
大概是首領的那位,揮了揮手制止了兩人的討論,篤定的說道。
慎獨還不知道自個的舉動又引來了一幫人的惦記,這會剛從官署出來,又奔著西市那邊去了。
之前買奴隸都需要去官署將這些人弄到自己名下,如今有些人手慎獨不想讓他們出現在世人面前,而是有其他的打算,只好讓他們被死亡了,只不過同樣需要來官署報備一下。
官署對于奴隸們的死因壓根就不關心,只是例行公事的登記過就完事了,甚至連個裝模作樣的去驗尸的人都沒有,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他買過多少奴隸這樣的信息,是瞞不過那些個勢力龐大的家族的,鄭家之前就派去那么幾個人其實也是輕敵了,壓根沒有去調查他手下有沒有其他的力量。
可有了上次折戟沉沙的教訓,下一次再面對慎獨時,會準備的更加充分些,關于他買了奴隸的事情自然就會被關注到了。
慎獨這時候讓部分手下被死亡,也算是示敵以弱的一種法子,總不能讓敵人把自己的力量都給摸清了,那還怎么給對方驚喜啊。
去到西市那邊,慎獨找到打過交道的那幾個奴隸商,把自己的要求說明白了以后,還是拿出了一些柜坊出具的票據付了定金,這一趟長安之行計劃的事情就全都搞定了,還收獲了許多的意外之喜。
那些個從醉仙樓里倒騰來的東西,暫時肯定是沒法出手的,哪怕是走程咬金他們的渠道也不合適。
鄭家上下還在瘋狂的追查這件事情呢,各種銷贓的渠道必然是他們關注的重點,真個有一大批錢帛流到市面上,必然會被鄭家窮追不舍的。
哪怕慎獨以后拿出來,也必須格外小心才成,想要靠著這批錢帛一家伙過上人上人的日子是不現實了。
而且慎獨也不想讓程家他們知道是他做下了醉仙樓的案子,當然不是怕他們正義感爆棚來個大義滅親,把給丟到官府手里法辦,而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個秘密。
對這樣的事情他們少不了也會有所忌憚的,甚至難保不會有同仇敵愾的感覺,畢竟慎獨的手段確實有點神鬼莫測的意思,要是真個問起慎獨怎么做到的,他也沒法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