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兵后面跟上自生火銃手,就已經是銳不可當了,王輔臣又帶著騎兵沖上城頭,五百重騎兵在城頭策馬疾馳,來回踐踏砍殺,劉澤清軍根本就抵擋不住。
“城破了!城破了!”劉家軍官兵發出驚恐的喊叫聲,紛紛轉頭就跑。
城門被人打開,成群結隊的淮軍涌入城內。
柏永馥帶著一百余家丁負隅頑抗,卻不幸遇上了王輔臣,兩人交手只一個回合,柏永馥就被王輔臣一戟刺落馬下,他一百余家丁也被五百重騎兵斬瓜切菜一樣全部斬殺殆盡。并非這些家丁不能打,而是裝備遠不如李國棟的重甲騎兵,淮軍重甲騎兵刀槍不入,而劉家軍家丁身上的鎧甲在淮軍騎兵面前就像豆腐渣一樣脆弱。
看到柏永馥的將旗倒下,城內的劉家軍全線潰敗,有的人跪在地上向淮軍投降,有的人脫下破爛的鴛鴦戰襖,躲進老百姓家中,還有的人沖到東門,企圖奪門出逃,結果被埋伏在東門外的淮軍攔住。
興化之戰結束,王輔臣提著柏永馥的首級,走進了李國棟的中軍大營,只斬了一些小兵的郝搖旗則是垂頭喪氣走進中軍大帳。
“伯爺,末將陣斬柏永馥!”王輔臣把柏永馥的首級獻上。
李國棟哈哈大笑:“好!小呂布果然不負厚望,為我李某立下大功!本伯會上奏陛下,給你加封總兵官。”
“謝伯爺!”
李國棟又轉頭看著郝搖旗:“郝將軍,雖然你沒有陣斬敵將,可是你第一個攻上城頭,這首登之功是你的,你也為李某立下大功啊!本伯會上奏陛下,給你升總兵!”
“謝伯爺!”郝搖旗大喜,連忙跪地道謝。
淮軍攻入了興化城內,王承恩的東廠番子和張書恒的錦衣衛也進入了城內,然后開始按照王永吉的九族名單來拿人抄家,一時間搞得興化城內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王永吉在高郵一帶的勢力根深蒂固,若是平時,這里誰能動搖他的地位?可是正因為他在高郵一帶勢力太強了,這就讓負責抄家的王承恩和張書恒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哈哈哈!王逆在此地勢力很強大啊!很強大才好,我們可以抄多少家了?”張書恒哈哈大笑。
王承恩喜笑顏開:“王逆在此地,還同不少官員士紳鹽商有勾結啊,抓來的人,讓你們錦衣衛好好審審,說不準能揪出更多大魚。”
興華鞋城內雞飛狗跳,一座座富麗堂皇的園林內,出現了大煞風景的東廠番子和錦衣衛,如狼似虎的廠衛押著一群群男女老幼,走出了士紳們奢華的園林,把他們押入城外的軍營內,等待這些人的是錦衣衛的昭獄和審判,本著盡可能少殺人的原則,只殺幾個首犯,其余的男丁都會變成奴隸,戴上手銬腳鐐在暗無天日的礦井中勞累一輩子;至于女人,錦衣衛、東廠番子和淮軍將士也需要女人,一些看起來比較順眼的女人被挑走之外,其余的年輕女子和小女孩全部賣到教坊司,年老色衰的女人全部送去浣衣局洗衣服去。
“啪”一名錦衣衛惡狠狠一鞭子抽打在一名肥胖如豬的中年女人身上,只聽到這名錦衣衛大吼道:“死老太婆走快點!還當自己是闊太太?告訴你,去了浣衣局,讓公公好好調教調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