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張二位族長也是臉帶驚悚表情,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們都想到了,如果白山突破了,而他們卻還是卡在了九級瓶頸之上,那么等黑風月一過去,這烈焰使者走后,那這偌大赤炎城,還有他們的容身之處嗎?
王埠雖然面色平靜,但是其眼底深處當中卻是帶著極度的不平靜,可以見得,只是他的養氣功夫比起其余三位族長來說要好上一些罷了。
不過此刻,誰也不敢再提方才話語,卻是不敢去觸那白山的眉頭了。
“哈哈,沒想到白山你竟然是突破了,這是喜事,怎么能說是怪罪呢。”陳雙哈哈一笑,一句話便將方才的事情揭過,說話間,更是帶著親近之意。
“這還要多謝陳使者的不怪之恩啊。”白山也是哈哈一笑。
“叫什么陳使者,我比你虛長幾歲,日后你便叫我老哥好了。”陳雙故作生氣道。
“陳老哥。”白山自然應允,直接叫了一聲老哥。
兩人一副熟絡的模樣,若是被不知內情的常人看去,還真有可能以為他們二人是關系極好的老哥和弟弟呢,但是這幅模樣被在場的其他人看起,卻都在心中暗罵一聲,都是千年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呢。
一番賓主盡歡的寒暄之后,陳雙一行人等是最后成功的住進了白家當中,這是白山的邀請,當然了,若是原本情況下,陳雙是要住進城主府內的,這也是為了平衡四大家族,城主府的作用也是如此了。
不過如今,白山一開口,其余三大家族和城主王埠皆沒有一人愿意當這出頭鳥的,自然這件事情也就這么的定了下來。
在去往白家的路途中,陳雙雖然明里暗里多次打聽白山的突破秘密,但是白山守口如瓶,隨意岔開話題,打著哈哈,就是不將孟鋒的存在與他說清。
直到一直住進了白家當中,陳雙也沒能打聽出什么情報來。
房間內,陳雙幾人皆是在此,不過奇怪的是,領頭的陳雙卻是跪倒在地,對著那一路上不曾說話的一青年恭敬道:“少主,那白山必然有所秘密隱藏,而他的突破,會不會和那死亡沙海內的變化有關?”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也可能是白山有了其他機緣,當然了,若要說白山是靠著自己突破的,這也是有著可能的,畢竟像是那白山這等雖然潛是力盡失,但歷史上也不是全然沒有這個例子的,如果說是他的積累太過豐富,導致突破,這也是有所可能。”
那青年手持一把白紙折扇,面容白皙,眼若桃花,輕輕低吟一聲,隨后又道:“不過也要注意一下,陳雙,你可去與白山打探,注意不要打草驚蛇,一切還是以著我們的計劃為大。”
“是。”陳雙應聲,直到現在,那旁邊站著的一個青年,兩個少女,都是始終矗立不動,面色,眼神也沒有一點變化,如同一傀儡一般,讓房價內的氣氛多出了幾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