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射進房間,李朝生起身,一個細長的胳膊這時摟住了李朝生的腰肢。
“起這么早干什么?”
“收拾一下,該回家了。”
“在這里陪我幾天不行嗎?”
這時抱著李朝生腰肢的手更加用力,李朝生撫摸著對方的光滑的脊背道:“不行,那里還有很多人等我呢。”
“這樣啊,那我就不留你了,對了昨天的合同就按照你說的辦吧,活期儲存,不耽誤你隨時使用,年化率百分之八,其中百分之一為我的管理費。”
“嗯,就按照合同來,我起了。”
李朝生起床,到浴室沖洗了一下,穿好了衣服,對慵懶的縮在被子里的唐心怡道:“你就不用送我了,我打車去機場就行。”
“嗯,你會想我嗎?”
唐心怡這時卷縮著看著李朝生,李朝生笑了笑道:“會的。走了。”
說完李朝生轉身就走,絲毫不留戀,看著李朝生遠去,唐心怡起身穿上浴袍,看著桌子上的杯盤狼藉嘀咕道:“還真是個冷靜的男人。”
李朝生這時坐在出租車上:“師父,機場。”
“哎。”
司機開著車就走,車上李朝生看著車外呆呆的出神,唐心怡是個妖精,想勾引自己這個唐僧,自己是個假唐僧,借著酒勁上了妖精得當。
至于剛才唐心怡問自己會想她嗎?這個就很外行了,他們二人只是各取所需,唐心怡想要錢,自己想要她的肉體,以及她的能力幫助自己打理錢財,就是一個簡單供需關系。
對于這段關系李朝生有著清晰的認知,那就是金錢關系絕對不可以庸俗化,比如莫名其妙的被她拿走女朋友這個稱呼。
要知道任何男女關系只要帶上對象兩個字,那就會變很復雜,同時男性就會莫名其妙的落入下風,無論是輿論,道德,甚至是法律都會對男性進行約束,最后把好好的一個買賣,搞成了感情糾紛。
錢好解決,但是感情就復雜了,所以當李朝生一眼就看出唐心怡不懷好意的時候,他就決定把糖衣吞下,炮彈打回去,錢的問題就好好談錢,別提感情。
就像昨夜他們完事之后,唐心怡很想借著余溫把二者的關系確認一下,而李朝生卻在這時談起了合同。
這一下子就把唐心怡的念想澆滅,同時開始跟李朝生談論合同,這就很簡單了,感情問題變成錢的問題,那一下子就理順了。
李朝生直接說自己可能需要進行一些實體投資,這個錢必須做到隨取隨用,唐心怡直接表示可以,不過她比較建議存死期,如果這錢可以長時間不動的話,她能做到年化率百分之十五以上,當然這是最保守的理財,如果買基金可能更高。
不過李朝生不喜歡基金股票,主要是自己不懂,有賠的風險,作為一個穩重的人,收益是一方面,安全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