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什么?!”
巡河炮聽了這話一皺眉,這時嘍啰低著頭道:“過來取大堂主您的項上人頭!”
“什么!”
巡河炮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豈有此理,竟然敢小覷與我,取我的腦袋,簡直膽大妄為,不知死活。
想到這里巡河炮一皺眉道:“取我兵刃來!”
聽了這話,老王卻一抬手道:“大堂主莫要著急,此事不對。”
聽了這話巡河炮一皺眉道:“有何不對?”
“雕爺剛走,這只黑龍寨所謂的先行軍就來了,這看起來像是一個陷阱啊。”
巡河炮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陷阱,呵呵呵……陷阱又如何,他黑龍寨滿打滿算二百來人,我這寨中最少四百人,我怕他!”
老王聞言剛想說話,這時巡河炮道:“真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來得好,來得好,我正愁不能手刃仇敵,那今日先斬了這先行官也罷。”
巡河炮說著直接瘸著一條腿往外走,到了外面有人把巡河炮用的一柄三股鋼叉拿了過來,巡河炮接過三股鋼叉,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道:“好,小的們,跟我殺!”
說著巡河炮就準備往外沖,這時老王急忙跑過去,拉著巡河炮道:“大堂主,大堂主啊,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們先別沖動,咱們先上城樓看看情況再說。”
巡河炮聽了這話看著老王一臉急切,又想到今個飛天雕臨出門的時候說多聽老王的意見,想了想道:“罷了,先上城樓,看看情況。”
說著二人來城門口,清峪可比黑龍寨闊氣多了,這里的山寨的寨門是石頭砌成的,有一個非常不大的成樓,這個是飛天雕在這里盤踞這些年修的,而四周城墻也都是石頭與磚塊的,在這里建一個這樣的建筑,那真是易守難攻到了極點,想要打下這里可不容易。
這時城門樓外,李朝龍騎在一匹戰馬之上,手里拿著一桿不銹鋼長槍,對著城門樓大罵:“巡河炮,你她奶奶的給老子出來,老子奉寨主張麻子之命,前來取爾首級。”
這時巡河炮與老王登上城樓,老王與巡河炮看下去,就見李朝龍橫刀立馬,怒目圓睜,囂張異常,而且所在的范圍還是弓箭手的射程之外。
“大堂主,就是此人叫罵!”
巡河炮這時看著正在叫罵的李朝龍,李朝龍這時也看見城墻上多了幾個人,而其中一人長得格外魁梧,穿著也比普通嘍啰兵好,一下子猜出來,這應該就是目標巡河炮了。
想到這里李朝龍厲聲喝道:“來者可是巡河炮?”
巡河炮聽了這話手持三股鋼叉道:“正是你家爺爺,你是何人?”
李朝龍聞言呵呵冷笑道:“我是黑龍寨的先鋒官張疙瘩,前來取你首級,還不快快用刀把腦袋割了送來給我當夜壺!”
李朝龍對著巡河炮喝道,同時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張疙瘩,這個完全是有依據的,弟弟李朝虎叫張麻子,那他作為親哥哥也應該姓張,然后弟弟是麻子,自己要比弟弟大,所以起名叫疙瘩,當然如果他是李朝虎的弟弟話,就要用張雀斑,張黑頭這樣的名字了。
巡河炮脾氣本來就不好,昨天還被人扇了兩個耳刮子,正窩著一肚子火呢,這時聽見李朝龍的話大怒道:“張疙瘩,好,有種你別跑,老子現在下去看你如何取我首級。”
說著巡河炮就準備往下跑,卻被老王一把抓住道:“大堂主,這是這廝有意激將你,你不可上當啊。”
“草,我不知他激將我嗎?可是老子豈能讓他堵在門口大罵,好像我怕了他黑龍寨一般,今個我非出去宰了他不可,起開。”
“大堂主,你太沖動了,聽我一言。”
老王看著巡河炮說道,巡河炮聽了這話道:“老王,難道就看著他這樣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