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不一樣,咱們怎么能一樣呢?我招到的可是三百人的大隊伍伏擊,聽說伏擊你的才三十人。”
圓機說著,聽了這話清風臉一下就黑了,瞪著圓機道:“你她娘的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哎哎,清風,淡定,淡定,口業口業。”
聽了這話清風黑著臉道:“滾。”
圓機聽了這話道:“你看看還罵人,一點不注意修行人的戒律,罵人是犯口業的,真是個不規矩的修行之人。”
說著圓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緊跟著從里面掏出了一根羊腿美滋滋的啃了起來,這走了一道都餓了,幸好這群土匪沒搜身,不然我這羊腿可就保不住了,真香。
“呸,就你個酒肉和尚也配說戒律。”
清風看了一眼圓機惡狠狠的罵道,聽了這話圓機白了一眼清風道:“你們道士啊,就是吃不到肉,就罵娘,真是沒有素質。”
“我日你姥姥。”
清風氣的罵道,聽了這話圓機瞪大了眼睛道:“我草,我草,你還要破色戒,你這牛鼻子忒囂張了。”
清風聽了這話氣壞了,圓機卻樂呵呵的啃著羊腿跟清風對罵著,閑著也是閑著,斗傻子玩唄。
咣當!
這時突然大牢門一下子打開了,圓機這時連忙把羊腿再次塞入懷里,緊跟著抹了抹嘴,靠在墻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這時李朝虎走了進來,老大說了今個場合他不出面了,讓李朝虎出面,畢竟以后清峪他還是明面上的主人。
這時李朝虎對著牢里的人一抱拳道:“各位,在下清峪寨主張麻子,見過諸位了。”
聽了這話眾人全都閉嘴,轟塌天看了一眼李朝虎道:“你是寨主?”
李朝虎點點頭道:“如假包換,轟塌天統領有何見教?”
聽了這話轟塌天道:“你實力很一般也就巡河炮的水準,你是如何服眾,你手下那一招敗我得強者怎么看會服你?”
李朝虎聽了這話臉上不動聲色,可是內心卻直罵娘,老子弱嗎?老子弱嗎?
你們這瞧不起人怎么個意思挑釁啊?
李朝虎心里很生氣,不過臉上卻帶著笑容道:“你說的那員好漢是我族弟,他當然要輔助我了。”
“就像是東湯峪的劉一刀與劉宗敏一樣,話說轟塌天啊,聽說你是北地的軍中強者,你打不過我弟弟也就罷了,怎么連劉宗敏一個打鐵的也打不過啊?果然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
“你……盛名之下后面那句話啥意思?”
轟塌天文化很有限啊,盛名之下聽過,可是后半句就比較難懂了,這時圓機道:“就是說你啥也不是,就是名聲大點。”
“你竟然敢嘲笑我!”
轟塌天怒目圓瞪,李朝虎沒說話,這時宋三娘在一旁道:“張麻子,你去把你背后那人叫來吧,你那弟弟都跟我說了,這清峪說了算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弟弟,一個穿儒袍的年輕人,不是他要抓我當媳婦兒嗎?”
李朝虎聽了這話看著宋三娘道:“哈哈哈……你聽我那兄弟瞎說,不過我確實有個弟弟看上你了,咋樣要不要給我們清峪當媳婦兒啊,不吃虧。”
聽了這話宋三娘道:“你騙我有意思嗎?你那弟弟難道會說謊不成,他說穿儒袍的才是你們的清峪的主事人,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