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朝生聽到宋三娘的話一愣,緊跟著踢了一腳郭寶,郭寶苦笑著指了指里面,緊跟著在李朝生的嚇唬下,苦下臉道:“宋姑娘,又被你發現了。”
宋三娘這時嘆息一聲道:“如今我已經是你階下之囚,何故總讓一個下人應付我,男子漢大丈夫,想要見我何必鬼鬼祟祟,藏頭露尾,你是在怕我嗎?”
聽了這話郭寶看了看李朝生,意思很明顯,老大,人都質疑你是不是男人了,是我我就忍不了,你還不露出真面容嗎?難道你要被一個女人瞧不起嗎?
郭寶等待李朝生的答案,而李朝生這時面色如常,笑了笑,示意郭寶繼續回話,這時郭寶無奈道:“小姐玩笑了,你是我們寨主的俘虜,那有人會怕俘虜啊?”
聽了這話宋三娘道:“那為何不能一見,其實你我見過,在城墻之時,我曾經射了你一箭,你一劍把那箭劈開了,其實你不見我,我也知道,你才是這山寨之主,而那天見我的張麻子,只是你的手下。”
聽了這話李朝生一皺眉,緊跟著看向小胖子,小胖子攤了攤手,跟我沒關系,我可沒跟他說這些,李朝生再次給了小胖子一個眼神。
下胖子郭寶清了清嗓子道:“何以見得?我們寨主就是張麻子。”
聽了這話宋三娘道:“如果你們寨主就是張麻子,那你們這伙勢力就不是張麻子說了算,而是你在背后說了算。”
“為什么?”
小胖子郭寶替李朝生問出來,宋三娘道:“因為張麻子若是你們的頭領,那你們的態度就有問題,尤其是那個捉我的張悶頭,他對待張麻子的態度可不是下級對上級的態度,并沒有太多尊重,相反他對你卻處處透著尊重。”
“城外抓我的時候,一口一個哥哥,那語氣與眼神都是發自肺腑的,做不了偽,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而對待張麻子,他語氣很平淡,好像是平級對話,所以張麻子管不了張悶頭,還有另一個跟張麻子一起對戰轟塌天的漢子,實力雖然差了些,可是跟張麻子說話,也不是上下級,所以張麻子不可能是你們的頭領,而躲在后面的你,才是他們的頭領。”
聽了宋三娘的分析,小胖子郭寶看了看李朝生,李朝生一臉的尷尬,破綻這么多嗎?也是自古紙包不住火,李朝虎雖然屬于自己這伙勢力的前三人物,可是他的威勢跟自己是沒法比的,尤其是李朝猛只把李朝虎當成同族的兄弟,說話很隨意。
李朝虎對于這個無敵的兄弟也沒有任何架子,其實李朝猛的武力足夠任何人對他表示敬意,不敢擺架子了。
李朝生想了想嘆了口氣,女人真可怕,或者說宋三娘是個可怕的女人,洞察力很強啊,因為除了宋三娘,其他包括轟塌天,圓機,清風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里真正的頭領不是張麻子,而是自己,只有宋三娘從蛛絲馬跡看出了端倪。
李朝生看了一眼小胖子郭寶,還想做最后掙扎,這時李朝生抬頭給小胖子郭寶做著嘴型:“嘗試著狡辯!”
郭寶聽了這話伸出手指扣了扣自己的眉頭道:“這些都是你的推測,抓你的張悶頭乃是山寨第一好漢,寨主給了他特權,所以說話可以橫行無忌,另一個人乃是寨主的親兄長,長兄對弟弟說話,還需要恭敬有加嗎?”
李朝生聽了郭寶的話豎起大拇指:這個解釋成,以李朝猛的實力,在山寨當個一字并肩王沒問題,至于李朝龍本來就是李朝虎的哥哥,這都不是謊話,別說這胖胖的小腦袋有點東西。
宋三娘聽了這話忍不住笑道:“呵呵……你們可以有各種解釋,反正嘴長在你們身上,我又不能說你們什么,可是我的直覺不會錯,你就是清峪的實際控制者,而不是張麻子,所以你再如何在我面前藏頭露尾都沒用,因為不論將來誰問起我來,我都會說清峪的領頭人就是你!”
“而且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宋三娘笑呵呵的說著,聽了這話李朝生向郭寶使了個眼色,郭寶回了個嘴型:“裝不下去了。”
李朝生一皺眉,抬腳,小胖子立刻屈服了道:“什么致命錯誤。”
宋三娘道:“呵呵……那就是你的解釋太頻繁了,我一個階下囚,就算我認為你們那個書生是頭領,張麻子不是頭領,能有多大的威脅,可是你卻一直在跟我解釋,而且如果我說的完全不貼邊際,你完全可以敷衍我,說,是啊,他就是,對,說的都對,這樣的話,可是你沒有而是不停的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