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衛很快回復了一條信息：“明天開始來找我。”
秒回信息的周鑫，發的是一條兩秒鐘的語音信息：“哦了哦了。”聲音之中透露出來的喜悅是不加掩飾的，這位的真小人姿態，自從被吳衛識破，就從未加以掩飾。
利益至上，利己主義者，可輕松的用，不需要去提點太多，當然你也無需付出太多。
轉過天，周鑫來得很早。
沒有再去直接敲響吳衛的家門，早早下樓，在早餐攤，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硬吃了半個小時，才透過玻璃門看到了吳衛從單元門內走出來。
起身，賬是早就結過，推門而出，快步加小跑的到了吳衛的面前，眼神不自覺的在那輛奧迪A4L飄過。
這輛車子的事，昨晚周鑫就聽說了，他很慶幸自己忍了一手，沒去直接發信息給吳衛提錢的事情。
頓了一下，打開QQ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他不想猜為何吳衛會有好車不開，還開這輛幾千塊的破QQ。
周鑫跟著吳衛到了影樓，牛慧夫婦的外景拍攝間隙，影樓給吳衛安排的小助理付凱，從來都是悶聲干活不多言不多語，吳衛給安排什么就做什么，一絲不茍，此刻突然趁著沒人在的時候，對吳衛說道：“吳老師，我能跟您多學習學習嗎？”
吳衛愣了下，旋即笑道：“不是很喜歡攝影嗎？影樓的機會多一些。”
個子不高長相略顯小透明的付凱搖了搖頭：“我想跟著您，不要工資……”
吳衛：“我不能一直拍照的，接下來我會將更多的時間放在‘慢音’上。”
付凱：“我給您當個助理行嗎？”
吳衛眼睛快速眨了眨，緩緩點頭：“那行吧，我這的工資現在可能不高。”
付凱急忙說道：“我不要工資的。”
吳衛：“到我這就聽我的。”
付凱點頭，重新恢復沉默，安靜的去將設備整理好，背上設備包，到了下一個拍攝地點。
來自母親的電話，讓吳衛犯了難：“兒子，你三姨家的姜晨，想要當主播，你三姨就囑托給我了，讓她跟你學習一段時間唄……”
“媽……”
“兒子，你三姨從沒求過我，以前她可沒少幫咱們家……”
吳衛知道拒絕不了了，要么孑然一身，要么人滿為患，一夜之間，身邊多了三個跟班的。
網絡上的負面評論，并不會影響他們的判斷，都知道不管正面還是負面，不管是夸贊還是謾罵，至少有人在關注你，而不是你在網絡上是個無人問津的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