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身形一僵,停下腳步有些艱難艱澀的說:
“若凡,你是方總的女人,昨天可能還情有可原。”
“但如果我每天都過來,方總一旦知道我們的關系,那么對你肯定不好。”
“雖然我們并沒有干什么,但是其他人不會這么想。”
“而且一旦男人感覺到被帶了綠帽子,那么他就會變得非常可怕。”
“而方遠是個怎么樣的人,你十分清楚,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覺得我還是少來甚至不來對你更好。”
江若凡有些失落,大清早美好的心情也隨著滄海的話飛到了九霄云外,但是她還是從滄海身后環抱住了他,有些哽咽的說:
“我知道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我怕我們從這里離開后就會形同陌路,我不想那樣。我好不容易才遇見你……”
滄海感覺后背傳來一陣潮濕,硬下心腸冷冷的說:
“你別這樣,長痛不如短痛,稱我們還沒開始,過不了幾天,你就會忘記這種感受的。”
說著他拉開江若凡環抱住自己的手臂,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江若凡擦了擦眼睛跟了出去,關上了家門。
他們并沒有發現對面的貓眼一直幽暗這,就像有人站在門后窺探著門外的情況,當滄海兩人走進電梯,電梯開始下行,對面的貓眼重新亮了起來。
兩人到了公司,江若凡在下車以前,幽幽說了句:
“滄海,既然現在你有錢了,就別和方遠走的太近,我怕你最后……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妹妹。”
說著她下車走進了公司辦公樓。
當滄海走進安保部辦公室就覺得辦公室的氣氛有點壓抑,安保們一個個騷眉搭眼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滄海原本心里就有些不爽快這時立時就火了:
“你們一個個怎么回事?都沒事做嗎?”
白建軍抬了抬頭,剛想說什么就又低下頭去。
滄海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
這時部長小辦公室的們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染著黃毛、小混混模樣的年輕人,走路的姿勢一搖三晃拽的可以。
這人一張口就露出一口被煙漬熏得發黑的大板牙,操著一口濃重的陜省口音:
“額所斯誰來咧,原來斯副部長來咧,你滴規矩怎是大呀!”
“所要草掉額就草掉額,立咋不上天訥?立穩么穩過額蜀?立有木有把額蜀放在眼里?”
滄海滿臉黑線,也算是真服了。
九年制義務教育已經普及那么多年,普通話還有可以說成這個樣子的,滄海表示不得不大大的寫個“服”字。
不過他大概明白了這小子的意思,不就是方言嘛,我也會。
他就用魔都口音反問:
“儂撒寧啊?到格得來做撒?伐要吃飽了么事體做,到格得來尋齁司。”
小混混覺得滄海說的最后的內容不是什么好話就接著說:
“額斯黃健,黃飛宏他侄兒,額蜀都么所薩,則兒薩時候輪到立說話咧,經過額蜀同意咧么?”
滄海一副舍我其誰的表情:
“撒人幫儂剛要經過那丫叔同意呃?”
“昨天我通知大噶來開會,剛過撒人伐來就草依魷魚,人家在來了,就儂么來,吾伐草儂草撒人?”
“再剛,公司嗣方總呃,又伐嗣那丫叔呃。”
“儂呃事體吾幫方總啊剛過了,方總啊同意了。儂嘈了鬧了又有撒用場。”
“儂還嗣去人事部辦手續去吧。”
其他的安保見著兩人你同我講猶如雞同鴨講,紛紛偷笑了起來。
黃健見滄海藐視自己,別的人又嘲笑起來,普通話標準了起來:
“你等著,別以為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別人不知道,方總要是知道了,看他收拾誰!”
說著冷哼了兩聲出了安保部。
江若凡到了公司就進了方遠的辦公室,告訴了方遠昨晚和滄海去了金色年華以及帶滄海回了自己的家。
但是滄海什么都沒干,看來自己的魅力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