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不得胡鬧!”黃梟有些嚴肅了,嚴厲呵斥道。
戴小琪見姐夫認真了,不禁心里有些發虛,不敢再叫囂。
心里不解,這小子是什么人?姐夫那么維護他。
史密斯卻是不肯就此放過于北,嘲諷說道:
“中醫忽悠,中醫人品也就如此,輸了不敢認。偽科學就是偽科學。”
看著傲慢不可一世的史密斯,于北直覺得好笑。
讓病人睡著好像你就治好了病人一樣。
他已經嗅到危急臨近了。
“病人馬上就要發作了。”
“哼,還在這胡言亂語。”史密斯不屑一顧說,
“病人睡一覺起來就會精神大好,黃先生,讓人準備晚餐吧,尊夫人今晚一定會吃一頓豐盛的晚餐。”
黃梟聞言大喜,老婆確實好久沒吃過一頓安心飯了,連忙吩咐保姆去準備。
戴小琪雖然不敢再要于北磕頭,但是仍然咬牙切齒,剜眼閉眼恨于北。
這小子不禁討厭,而且人品爛到極品,賭輸了不認,找機會背著姐夫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啊!”
突然,床上的黃夫人一聲驚叫,兩眼突然睜開,瞪得像銅鈴。
“你們干什么?走!走開!快走開!”
她爬起來蜷縮成一團,眼睛瞪著墻角,臉上竟是驚恐,雙手不斷揮舞。
“小瀾,小瀾,是我,黃梟,你別怕。”
黃梟連忙過去輕輕抱住黃夫人,輕聲安慰。
轉頭有些慍怒地看著史密斯道:“史密斯教授,這怎么回事?”
黃夫人拼命掙扎,聲嘶力竭的大吼,黃梟一個大男人竟然抱不住。
很快,她就呈現虛脫之癥。
臉色煞白,渾身大汗淋漓,但是還是在拼命掙扎。
戴小琪也頓時有些驚訝,姐姐這是怎么了?
她突然想到于北剛剛說病人要發作了,不覺看了眼于北。
難道他真早就看出來了?
不,這肯定是巧合,他一個土鱉樣的小子難道比史密斯教授還厲害了?
她心里不愿意相信。
史密斯這時也有些愕然,按理黃夫人被催眠至少要睡兩三個小時的,這怎么突然就醒了?
而且還如此狂躁?
看史密斯愣在那里,黃梟不禁火氣上來,聲音就有些大:
“史密斯教授,現在怎么辦?”
“哦!”史密斯回過神來,連忙說,“黃先生莫急,尊夫人這是狂躁癥犯了,我給她打支鎮靜劑就好了。”
說著他就去藥箱拿出針劑,吸入,走到床前準備注射。
“你想害死病人就打吧。”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
史密斯渾身一震,回過頭來,那人正是于北。
史密斯不覺又羞又憤,臉上緋紅,大聲道:“臭小子,你說什么?”
黃夫人的病太詭異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只得先打鎮靜劑讓病人安靜下來,再慢慢說。
而一切似乎都被那小子說中了,這讓他堂堂米國知名教授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還不認錯嗎?”于北這時帶著一絲怒意說,
“你一開始就診斷錯誤,治療又錯誤,加重了病人的病情。到現在你還不認錯,你那一針下去病人必死無疑。”
“你……”
史密斯面紅耳赤,拿著注射器的手遲疑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