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上官天鴻臉色驟變,這么多醫家,沒有一人看出女兒是因為強行修煉家傳功法所致。
女兒自幼修煉不出真氣,上官家的人都很是奇怪。
今年二十一歲,是最后的機會,上官天鴻強行幫她打通經脈,最后不想弄巧成拙。
他心中又悔又怕,又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這位小友竟然一眼看出癥結所在,說不定真有辦法救女兒。
連忙說道:“小友若真能救我女兒,天鴻感激不盡。”
于北站起來道:“好說好說,舉手之勞。一億獎金的事可是真的?”
他今天就是沖著錢來的,這可是一億,還是問清楚好。
沈南風無語地看了于北一眼,這家伙怎么這么愛財?人家上官家能騙你嗎?
上官天鴻聞言先是微愣,隨即一笑說:“當然是真的,救了小女,立刻奉上。”
心道,這年輕人倒也直接。
于北這才邁步走向上官筱冉。
眾醫都是癟嘴,五分鐘治愈這種奇癥,我就看你吹,到時候露餡了別哭。
上官家是你能忽悠的嗎?
于北走到床前,一根毫針扎在上官筱冉額頭神庭穴,同時太陽火氣度入。
接著在她全身扎下十幾根毫針,都度入太陽火氣。
以太陽火氣的陽剛猛烈之性,驅散上官筱冉經脈的寒氣,如摧枯拉朽。
現在他有足夠的真氣。
毫針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于北不想在眾人面前顯露特殊修為。
上官天鴻也走到床邊期待地看著女兒。
眾人皆是目不轉睛看著于北,有期待、有不屑、有嘲諷,也有等著看好戲的。
但是,五分鐘后,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爸,我……好像睡了很久?”
上官筱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上官天鴻輕聲說道。
上官天鴻頓時神色激動,嘴唇都微微有些顫抖:
“筱冉,你終于醒了,爸差點害了你。”
于北拔了針,說:“沒事了,身體還有點虛,養兩天就好了。”
上官筱冉一把掀開被子爬起來:“太熱了。”
上官天鴻大喜過望,一把握住于北的手:
“小神醫,神醫啊!阿福,給小神醫轉賬兩個億。”
“是。”先前那唐裝老頭索要了于北卡號,應聲而去。
于北都驚住了,不是說一億嗎?怎么兩億了。
“上官家主,不用如此客氣。”
上官天鴻道:“小神醫醫術通天,天鴻佩服不已,不要客氣。”
于北覺得這個上官天鴻倒是個豪爽之人,說道:
“我也不能白收你的錢,你每年冬至前后十天也是經脈冷痛難忍吧?”
上官家修煉這陰寒功法,久了都要凍傷經脈。冬至寒氣最重,必然冷痛難忍。
上官筱冉聞言,急道:“正是,每年我爸都要忍受煎熬,藥石無效。你有辦法治療我爸的問題?”
上官天鴻急切地看著于北,這痛楚可是折磨他十幾年了,真是要命啊。
于北道:“你這是練功所致,除非停止修煉,否則不可能根除。
我可以給你一種丹藥,每年一顆,可保無虞。我煉制好明天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