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此刻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惡念,離大禍臨頭也為時不遠了。
但是懲罰他自有天意,于北不必無緣無故越俎代庖。
喬正的怒火卻再次被點爆,眼中已迸射出殺意。
“小子,你太狂妄了。”
于北懶得理他,一手抓住喬松肩膀,輕而易舉把他提了起來。
看了眼喬悅欣說:“我們走。”
喬悅欣會意走出門去,他才向門邊走去。
“把人留下。”
申道長突然出手,一把抓向于北后心。
于北頭也沒回,反手一拳,揚長而去。
砰!
兩手相交,申道長竟被震得氣血翻滾,心下大為詫異。
申道長自己是玄階中期修為。
剛剛那一瞬間的交鋒,他能感知于北真氣修為只在黃階巔峰,但是攻擊力怎么會如此強大?
這太奇怪了!
天地玄黃階段,真氣主要還是量的積累,質的變化不大,世人對攻擊力的理解都認為和真氣量呈正關系。
五行境真氣已是質的變化,他們從未見過,所以產生的攻擊力是他們根本無法理解的。
“申道長,怎么不抓住他?”喬正連忙上來道。
“莫急。”申道長伸手攔住他,“此兒修為不過黃階巔峰而已,我要殺他易如反掌。”
申道長自信于北不是他的對手,盡管他有詭異的攻擊力,可能是什么特殊功法吧。
但他畢竟只有黃階巔峰的真氣修為,持久必然不足。
剛剛于北只是隨意出拳,展現的攻擊力也僅僅比申道長強一點而已,所以他并不懼怕。
喬正聞言先是一喜,隨即疑惑道:“那道長何故放他走?”
申道長捋捋胡須嘿嘿一笑說:“喬少爺的仇你不想他自己去報嗎?”
“嗯?”喬正愕然看著申道長,兒子都死了,還怎么報仇?
申道長沒有理他,轉身走向喬梁,拔出齋醮法師劍在喬梁額頭輕輕一點,隨即念咒做起法來。
喬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緊張地看著申道長。
“起!”約半分鐘后,申道長執劍指向喬梁,口中叫道。
頓時,喬正驚得目瞪口呆。
但見兒子的身體竟然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這……這是干什么?
但聽申道長口中咕嚕咕嚕念道:“你的仇人是于北、喬悅欣,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喬梁竟然跟著念了起來:“于北、喬悅欣,仇人,殺!”
喬正豁然明白,申道長這是對兒子施了法術,讓已死的兒子去報仇。
他心里痛恨于北,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可是這些事他自己能做,他可以出錢聘請高手,他還跟虎哥狗哥關系極好。
二人就是黃階巔峰修為,殺一個于北綽綽有余。
但是兒子已死,就應該入土為安,怎能再勞動他的尸體?
這是對死者,對兒子的大不敬。
連忙說道:“申道長,不行。我兒已去,我必須讓他入土為安。”
申道長說:“我已經在他識海里種下意識,他現在必須要殺人。不殺仇人就殺親人。你說怎么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