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咚咚咚磕起頭來。
“于爺,于爺,饒了我吧。我有眼無珠,我不知是于爺你啊。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他一邊求饒一邊磕頭,額頭磕得鮮血直流。
但是于北就如一座山站在那,絲毫不為所動,冰冷的臉色也沒有一絲變化。
蔣鴻德見狀,厲聲喝道:“給我打斷四肢。”
咔嚓!
“啊!”
跟班拿了一根鋼管,一管砸在孫大培右大腿上,孫大培右腿頓時骨折。
“給我打,繼續打。”蔣鴻德瞪著眼大叫。
砰!
咔嚓!
“啊!”
……
孫大培手腳四肢被打斷幾人這才停手。
蔣鴻德諂媚地走上來說:“于爺,要不要取他狗命,你一句話。”
于北看了眼慘不忍睹的孫大培,擺了擺手說:“算了。”
這人坑蒙拐騙,又對沈南風無禮,如此懲罰也足夠了。
蔣鴻德做了這么多,可是于北還是沒說原諒他,他心里沒底。
鼓了鼓勇氣繼續諂媚道:“于爺,我今天糊涂犯了錯誤,我一定悔過,從今以后誓死跟隨于爺。”
這時他看到于北的車胎爆了,連忙上前蹲下,心疼地撫摸了一番,站起來義憤填膺地說:
“于爺,你的車是這混蛋扎壞的,修車費我出了。
這條路也是,就該挖了重修,怎么能扎壞于爺的車呢?我馬上聯系人把這條路翻修。”
言畢拿出支票薄唰唰唰寫了一張支票,恭恭敬敬遞給于北。
賠修車費都是借口,給于北送錢才是真。
于北清楚,他這是交投名狀來了。
但是對于蔣鴻德的諂媚,他真是渾身都要掉雞皮疙瘩了。
沈南風見于北猶豫,過來說道:“于北,蔣家主一番盛情,你就不要拒絕了嘛。”
于北討厭蔣鴻德,根本不想搭理他。
但是沈南風久經商場,知道蔣家在柳州的份量。
得如此一個家族效忠,那絕對是大大有利的。
盡管知道蔣鴻德這種人唯利是圖,反復無常,但是商人誰不是如此呢?
只有你能不能駕馭,沒有忠不忠誠的問題。
她相信,以于北的實力,加上自己的商業敏感,駕馭蔣鴻德舉手之勞。
蔣鴻德正在擔心于北拒絕,見沈南風幫他說話,頓時大喜,連忙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這位小姐漂亮大方,一看就是智慧過人。于爺有這種紅顏知己,真是天作之合,羨煞世人啊。”
沈南風聞言看了于北一眼,臉上微微發熱。
蔣鴻德這話雖然明知是拍馬屁,但是聽著就是舒服啊。
而且,他說的也是事實啊。
本小姐確實漂亮大方,智慧過人嘛。
更讓她高興的是,蔣鴻德說她和于北天作之合,羨煞世人。
這話聽著就太悅耳了。
于北見沈南風都如此說了,便把支票收了過來。
修車費本來就該他們賠,當然要收。
可是接過來看了一眼,于北都驚了一下。
一億!
這個蔣鴻德,還挺舍得出血的。
不過蔣家資產過百億,這一億算不得什么。
能結交于北,得他庇護,蔣家利益遠不止一億。
正在這時,于北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