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趣,自己滾麻溜點。”田娜仿佛得勝般,輕蔑地看著胡洪。
于北卻是穩如泰山地坐著,說道:“讓他叫經理,我倒要看看誰會被趕出去。”
開玩笑,我是這里的貴賓,經理還能趕我走了?
胡洪頓覺無語,這兄弟是年少氣盛啊,有錢人的生存規則,你是不懂的。
譚睿哲頓時就惱了,說道:“你這小子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給你臉不要,真是賤骨頭。”
隨即他叫過來一個服務員,以命令的口吻說:“去,把你們趙經理叫過來,就說譚睿哲找他。”
服務員連連答應而去。
譚睿哲摟著田娜驕傲地說:“趙經理跟我可熟了,別說把他們趕出去,就是要他們跪下磕頭都行。”
田娜頓時興奮不已,說:“好,那就讓他們先磕十個頭再滾出去。”
“好,你說了就是。”譚睿哲信誓旦旦道。
一會,一群保安走了過來,為首一個青年西裝革履,意氣風發。
譚睿哲見了,囂張說道:“趙經理,這兩個窮鬼竟然敢對我無禮,我要他們跪下給我磕頭道歉,然后滾出去。”
譚哲睿跟趙經理一向很熟,相信趙經理肯定會給他這個面子。
田娜也是趾高氣揚。
胡洪氣得不行,可是無可奈何,憤恨說道:“田娜,不要欺人太甚,我們走就是了。”
然后就去拉于北:“走兄弟,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女人咱們日后再報仇。”
可是于北就像泰山一樣坐在那,任他怎么拉都紋絲不動。
胡洪又氣又急,再不走,真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這兄弟倔犟啥呢?譚家,哥哥是真惹不起啊。
田娜也囂張地說:“胡洪,你還想日后報仇,想想今天怎么過吧。”
趙經理走過來看了于北一眼,頓時臉色微變,隨即對譚睿哲道:“你說要這位先生跪下給你道歉?”
譚睿哲得意笑道:“他就是一個窮鬼,哪配得上先生兩個字。”
啪!
隨即,所有人都愣住了。
趙經理狠狠一巴掌扇在譚睿哲臉上,嚴厲地說:
“你好大的膽子!于先生是我們仁和集團的貴賓,你竟敢辱罵于先生,是看不起我們仁和集團嗎?”
趙經理經常來往沈家,見過于北,知道他不僅是仁和集團的貴賓,現在還是沈小姐男朋友。
那就是仁和集團的駙馬爺啊,也是他效忠的對象了。
這混蛋竟敢辱罵于先生,就算你跟我有交情,那也絕對不可饒恕。
啊!
譚睿哲頓時一驚,不可置信地看著趙經理。
他們譚家就是一個小家族,哪里敢看不起仁和集團。
可是這小子,一副窮酸樣,怎么可能是仁和集團的貴賓?
田娜走過來說:“趙經理,你是不是弄錯了,他們真是兩個窮鬼。進了天地人和也只敢坐大廳,怎么可能是仁和集團貴賓。”
啪!
趙經理隨手一巴掌扇得田娜眼冒金星,說道:“你還敢辱罵于先生,簡直罪該萬死。”
胡洪這時懵逼地站在那,完全不可置信。
于北是仁和集團貴賓?
這……怎么可能?
仁和集團的貴賓怎么也得身價幾十億吧,難道他身價幾十億?
怎么可能?
趙經理對于北畢恭畢敬道:“于先生,這兩個人對你不敬,你看要怎么處理?”
于北只是淡淡地瞥了譚睿哲二人一眼說:“他們說要我磕頭道歉,再扔出去。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