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雪不屑道:“就他還看病,今天有錢神醫在,還需要別人看病嗎?”
于北這時淡淡說道:“你媽的病只有我能治,錢神醫也治不了。”
他已經清楚楊夫人是什么問題了,這問題,錢玄柏是肯定解決不了的。
錢玄柏聞言頓時不悅,側目斜視了一眼于北,冷聲道:
“哪來的狂妄小子,竟敢說出如此大話。你知道錢家是什么存在嗎?”
于北淡然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救不了楊夫人。”
錢玄柏瞪著眼,臉色大怒:“小子,你這是對錢家,對老夫的侮辱。這后果我怕你承擔不起。”
楊若雪也圓瞪大眼怒容滿面說:“你是說你比錢神醫還強嗎?豬的臉皮都沒你這么厚的。”
王鋅等一干醫護聞言都對于北投以嘲笑甚至是憤怒的目光。
這小子太自以為是了,竟然敢看不起錢神醫,肯定是個嘩眾取寵的家伙。
“若雪。”這時楊清源一聲輕喝,然后對錢玄柏恭敬道,
“錢神醫,麻煩你去看看我夫人。治好我夫人,楊某必有重謝。也必然替錢神醫找回臉面。”
他也覺得這個年輕人實在太輕狂了,竟敢說他比錢神醫還強,這怎么可能的事?
全國都沒有哪個醫生敢這么說。
要不是看在上官筱冉面子上,他當即就要教訓那年輕人了。
等錢神醫治好夫人,打了他的臉,再教訓他,筱冉自然無話可說。
楊家如此無禮,以于北的脾氣早甩手走人了。
可是他今天是上官筱冉請來的,得對上官筱冉負責,至于楊家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錢玄柏冷哼一聲,側目瞪了眼于北說:“老夫今日讓你見識一下錢家醫學的高度。”
然后他就不可一世地隨楊清源走進了楊夫人臥室。
王鋅等一干醫護都很想瞻仰錢神醫神技,也跟了進去。
于北和上官筱冉最后走進去。
卻見楊夫人躺在床上,已然昏迷。
她的臉上、手上裸露的皮膚清晰可見斑斑點點的尸斑。
于北注意到她的生機已大量流逝,整個人嚴重地衰老。
錢玄柏見了楊夫人,臉色變了一下。
但是隨即他鎮定下來,昂首傲然走到床邊,坐下給楊夫人把脈。
所有人都注視著錢玄柏,空氣一時寧靜至極。
裝模作樣,于北嘴角露出一抹輕笑。
楊夫人的病,看一眼便知,哪需要把脈?
這個錢神醫盛名之下應該還是有些本事的,不可能看不出來。
他去把脈那就是故弄玄虛。
楊清源看著錢神醫,不覺額頭都滲出汗水了。
良久,錢神醫把完脈站了起來。
楊清源連忙道:“錢神醫,我夫人的病怎么樣?”
錢玄柏捏了捏八字胡說:“楊先生放心,尊夫人只是被邪氣侵襲,她本身正氣又不足。
現在邪氣壓制正氣,導致她的五臟六腑都出現機能衰退。在我們錢家醫術面前,不足為慮。”
楊清源大喜,激動地說:“錢神醫果然是醫界泰山北斗啊。還請趕快施針用藥吧。”
王鋅等人也是十分期待,能阻止甚至逆轉楊夫人的臟腑機能衰竭,這可是奇跡。
錢神醫臉上卻是浮現一絲為難之色。
楊清源心里咯噔了一下,說:“錢神醫,有什么問題嗎?”